顾逸才微微皱眉,似乎心里有些动摇。
“再看看吧,如果过两天还是不行,我就去试试。”
谢不柔开口对萧炀问道:“你怎么样?自创功法有头绪吗?”
萧炀摇摇头,一脸失望地道:“我昨天把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萧炀不是故意欺骗他们,而是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像他没有去问孟修贤昨晚他昏过去之后的事一样,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
直到十一点半将近十二点,三人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着的时候,敖贝才回到宿舍。
本就瘦小的他,背部微微躬起,不知是不是背负重所致,双腿走路姿势明显变形,脚上血泡破掉之后,血液浸透到鞋子外面清晰可见,而且和顾逸才刚回来时一样,被大雨淋湿了全身。
萧炀想张开口说点什么,敖贝却连招呼都没打,直奔洗澡间。
他太累了,他不想说话。
萧炀三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心疼,摇头叹气。
这种事,谁也帮不上什么忙。
熬呗。
深夜,萧炀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宿舍内有点动静。
他微微睁眼观察了一下宿舍。
门外仍在大雨倾盆,谢不柔仍在打呼,顾逸才仍在磨牙。
敖贝……
由于开了空调,每人都盖了一层薄被。
敖贝身材瘦小,盖上被子之后,经常感觉不出来被子里躺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