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九一怔,疑惑道:“梁山贼人,何故来我江州?”
“救宋江!”
“救宋江?”
蔡九更是不解,问道:“且不说梁山贼人兵有多少,将有几个,就是我江州城坐拥数千厢禁军,要保住区区一个宋江,怕也不是甚难事吧?”
“恩相!”
黄文炳突然大喝一声,又吓得蔡九一大跳。
不知为何,黄文炳现在的恶趣味越来越重,他已经不满足于暗地里使坏了,都敢明着作弄人了。
“怎……怎地?”
蔡九连话都说不周全,足见黄文炳那一声大喝的功效。
“宋江保不保得住,不重要,文炳想说的是,恩相,怕是要保不住了!”
黄文炳阴恻恻的话,不带一丝温度,听得蔡九背心直冒寒气。
“这……这是为何?”
“只要梁山贼人,一旦在江州城里闹将起来,那宋江在江州吟反诗的消息,必然会不径而走!”
“那又如何?”
听到这里,蔡九还是不明白。
“恩相啊!”
黄文炳直接白了蔡九一眼,眼神中的鄙夷,赤裸裸的,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