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咬牙,若你能让我得见一箭双雕,多大的代价,都不在话下!
就在耶律得暗自重赌咒发誓的时候,花荣苦着一张小脸,小声提醒道:“父亲,咱大宋,也没雕啊。”
“嗨,说这么小声做甚!”
高俅才不管,狭长的丹凤眼中精光一闪,瞄向了不远处的耶律得重,以及他的那群随从们。
众人,包括耶律得重自己,都顺着高俅的目光,望向了辽国使团。
“谁说没雕的?那不就有么!”
高俅先是假意呵斥花荣,紧接着,又笑嘻嘻向耶律得重道:“就是不知大辽第一神射手,愿不愿意,割爱喽。”
现场,一片寂静。
“噗嗤!”
一声极不合时宜的偷笑声,显得格外的刺耳,引得众人怒目而视。
谁啊,不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么?
可待众人看清发笑之人,原来是徽宗时,则是纷纷目光游离,就只当刚才是有人放了个屁,随风而散,随风而散……继续看戏!
很清楚自己犯了众怒的徽宗,有些羞愧,决定说些什么,往回找补一下,于是道:“宋辽两国,素来互通有无,想来耶律爱卿,亦不是小气之人,是吧?”
说完,他还有些心虚的,瞄了一眼高俅,意思是,别怪朕啊,朕已经尽力了。
高俅则是回了一个且宽心的眼神,然后就是笑眯眯的,继续盯着耶律得重不放。
老子,杀人,还要诛心呐!
是的,高俅因为猜不懂耶律得重的真实意图,所以决定将这辽人蛮子逼至绝境,再观后效。
成为众目睽睽的耶律得重,则是心情复杂,天人交战。
要不要答应?
该不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