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
“没有!”
……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时,被吵得头发胀的徽宗发话了。
“二郎呀,你想说甚?”
徽宗知道高俅这么做,定是有深意,可他更想知道,耶律得重,他到底有什么。
“岁供!”
高俅一脸淡然,口中轻吐两字。
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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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徽宗先是喜上眉梢,紧接着,又是若有所思。
在徽宗心里,并不是说十万两白银,二十万匹绢有多值钱,而是这总计三十万的岁供,是每年抽在大宋脸上的耳光,年年不落。
若是今年能将这三十万岁供给留在大宋,徽宗相信,凭高二郎的本事,以后每年都有大把的法子,可以将岁供给免了。
只要此例一开,辽兄宋弟,呵呵,那不就是名存实亡了么!
直到这一刻,徽宗才真正体会到,自己好伴当的苦心孤诣。
朕,没信错你!
你就是大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你就是,大宋脊梁,高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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