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几个意思?”
高俅阴着脸,强忍着怒火,紧紧的,盯住李师师的眼睛。
心理阴暗的人,最是习惯,从最恶劣的角度去揣测人性。
“奴家……配不上官人……”
李师师皱着一张俏脸,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嗯?
高俅心中一松,看来,许是自己想岔了。
“都怪师师不好,是师师贪心不足,害了官人,只求官人……将师师发卖了事……”
若能安安稳稳当个诰命夫人,李师师自然是千肯万肯,可若是因自己的原因,将原本好好的太尉府,搞得就此破败,于情于由,她李师师自问,都没这个脸待下去了。
在她想来,与其最后被人撵出去,还不如现在自己走了干脆。
“师师,夫妻之间,怎能说出这等话!”
“可是……”
李师师突然羞红了脸,扭捏了起来。
“可是甚?”
“可是……可是官人……又不曾要了师师……”
说到最后,李师师的声音几不可闻,直羞得她,将手帕紧紧捂住了滚烫小脸。
高俅听了,一下就明白了。
原来啊,自打将李师师接回府后,两人根本没同床,反倒是让这小丫头起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