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都管眼前一亮,低声道:“如何推他身上?”
“只说他与贼人串通,把蒙汗药将咱们麻翻了,又将金银全数掳去……”
虞侯的话,说得谢都管连连点头。
接下来,他们如何统一口径,如何报官喊冤,便不值细说。
总之,短短几日之后,青面兽杨志,伙同贼人盗取太师生辰纲一案,不胫而走,广为流传,倒是为杨志落草梁山,提供了不少便利。
……
往梁山布下了至关重要的一颗暗子后,正在策马奔腾的高俅并没有太高兴。
因为,他这次出使辽国,一方面是有意为之,另一方面,却也是形势所迫。
哼,蔡京,还有你的走狗们,统统给老子等着!
要知为何在汴京一向是横着走的高俅,如此的耿耿于怀,那就不得不从头说一下,不久之前,在汴京发生的那些事。
且让时间,倒回到二月初一。
太尉府,书房。
“二郎,你决定了么?”
一身便装打扮的徽宗,端坐正中,面色凝重。
高俅还未答话,一边的李师师已经急切道:“夫君,明日的婚事,不如就此作罢,奴家……奴家能得夫君垂爱,已是心满意足,不求甚明媒正娶,更不求甚十里红妆,只求与夫君长相厮守便好!”
“正是,正是!”
徽宗见李师师颇识进退,不免暗自点头,接着又大倒起苦水来:“二郎啊,这些天你是没上朝,不知朝中已是沸沸扬扬,就差没逼朕下旨,将你革职查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