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高俅此时心里是如何做想,那一定是憋屈。
他可没想到,堂堂的兰陵郡王,辽国的第一重臣,居然会使江湖上下三滥的阴阳合欢散,而坑害的对象,竟然还是他高俅,和天祚帝新纳的景妃,萧琴琴!
若不是他习练过《大黄庭》,多少对这种催情迷药有些抵抗,说不得此时,还在那御花园的雅室里,颠鸾倒凤哩!
直娘贼!
一想到萧奉先那鸟人,离别时所说的“太尉随意,随意便好”
这八个字,高俅就恨的牙痒痒。
萧奉先这鸟人,哪是什么老鸨啊,分明,玩的就是仙人跳啊!
可怜了他高太尉的一世清名!
还有那小娘子的,清白之躯!
可是呀,大错已经铸成,他高太尉,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别看他跟马植说的那般笃定,实则他心里啊,虚得很。
“义父,兰陵郡王求见。”
武松在帐外的通禀声,让高俅眼皮一跳,他沉声问道:“来了多少人马?”
“……只兰陵郡王一人!”
高俅高声道:“请他入帐!”
“喏!”
呼……
待武松领命离去后,高俅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按高俅的打算,若是半盏茶之内,萧奉先出现,无非是两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