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江南叹气：“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
他手一用力，生生扯下夏山虎一块头皮。
啊！
夏山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一边吐血一边道：“是我……是我下的毒……”
江南：“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夏山虎：“没人指使……是我自己干的……”
嗤！
头皮撕烂的声音让黑寡妇遍体生寒。
夏山虎：“啊！
我说，我说，是省城海家，是省城海家的人让我下的毒。”
江南：“省城海家的哪位？”
夏山虎摇摇头，头顶鲜血横飞：“我真的不知道。”
江南冷漠道：“让我猜猜看，是省城海家的……江北吧。”
什么！
夏山虎浑身一颤，目光凛冽。
他都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江南：“回答我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