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英秀脸上微红,转身走回桌子坐下,而江南岸却站起身来朝着宇文正二人走了过来,“桀桀”
笑道:“是哪里差得远呢?你是说我们武功不及这位公子吗?”
宇文正转眼看了他一眼,哈哈笑道:“武功算什么?你就是天下第一,我也不一定和你吃上杯酒。
我说的是豪爽耿直,义薄云天。
你看看你们一副高深莫测不相信人的样子,不是我宇文正喜欢的那种人!”
严英秀深知这离火教之人性格多变,且武功高强心狠手辣。
他见宇文正如此一说,怕是要激怒了江南岸,到时候就凭与祁连山庄的交情,也不能让这江南岸伤了这宇文世家的人。
心念此处,便又站起身来,以防江南岸突然发难,也好第一时间前去阻止。
“桀桀”
怪笑一直从江南岸的嘴里发出来。
只见那江南岸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眼睛盯着宇文正冷笑道:“宇文世家好大的气派,连一个小小的晚生后辈也敢和江某我如此说话,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领!”
话音未落,便见江南岸右掌一伸,抓了过来。
宇文正见他突然发难,先是一惊,然后闪身避开,左掌一挥,掌刃斩向江南岸的右掌。
江南岸见一抓不中,又见宇文正左掌斩来,便右手一转,迎着宇文正左手手腕抓去。
宇文正见对方抓来,左手一缩,身子向右一晃,左掌运力朝着江南岸左胸打出。
江南岸见状左掌提起,向前一推,“啪”
的一声,两掌一对,一触即分,宇文正向后一退,正好坐在了长凳之上。
严英秀一见江南岸果然动手,也飞身前来,然而两人已经对了一掌,宇文正已经跌坐在长凳,而江南岸只是身形微晃。
严英秀大叫一声:“江天王且慢动手!”
左掌也朝着江南岸一掌推出。
江南岸稳住身形,一见严英秀左掌袭来,他深知昆仑“雪蚕功”
的厉害,便不敢大意,右掌一伸,对上了严英秀打出的左掌。
“嘭”
的一声,两人对击后的掌风,将旁边的桌子打得粉碎。
两人各自退了一步,江南岸“桀桀”
一笑道:“牛鼻子老道,你要怎地?”
郑雄才和钱雄飞手拿长剑快速跟在严英秀的身后,跃跃欲上,却被严英秀制止。
常洪也抽出长枪,准备挺枪而上。
宇文正坐在长凳之上,运气调了一下气息,发现并未受伤,站起身来叫道:“你何必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