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色新尖声叫道:“你别啰啰嗦嗦,有屁一下放完不就行了?”
达瓦布侧眼冷看了一眼柳色新,继续说道:“这血爆之术,乃是损人不利己之术,一般是用来同归于尽的打法。
和敌人对拼之时使用此术,可将内力增强不止一倍……”
众人闻言都静了下来,安静地听着达瓦布说下去。
达瓦布盘着紫檀念珠继续说道:“凡是使用了血爆之术,如果对手内力强于你两倍,便真气倒灌,七窍流血而死。
如果对手内力达不到你两倍之强,自然是被当场击毙。
只不过自己也要身受重伤……”
客舍青怒道:“那死秃子你的意思就是,刚刚他两人使用了血爆之术,和你对战,结果你的内力强于他们两倍是也不是?”
达瓦布冷笑一声道:“如若不是,那躺在这里的便是小僧的尸身了!”
宇文剑则怒声道:“难道会这血爆之术的都是‘东瀛一刀流’吗?刚才国师说什么来着?说我们祁连剑派有一刀流加入进来!”
达瓦布嘴角一扬,侧眼闭目,不再回答。
台下的卫城朝则嚷嚷着到:“我看那番邦秃驴所说没错,原来祁连山庄发起组织祁连剑派,目的是和那‘东瀛一刀流’东西呼应,螃蟹一气!”
易轻尘哈哈笑道:“你个死老东西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那叫沆瀣一气!”
卫城朝继续嚷嚷道:“老白毛说得对,沆瀣,沆瀣一气!
东瀛人沆,祁连剑派瀣,不管怎么着吧,反正他们就是乱七八糟,不干好事!”
众人听着卫城朝在那里嚷嚷,看着台上的宇文剑,都不敢吱声。
宇文剑斜眼瞪了一眼台下的阳关四奇四人,脸色乌青,怒视着达瓦布,咳嗽一声说道:“还请国师将事情说清楚,还我祁连剑派一个清白!”
达瓦布闭眼冷笑,冷冷说道:“等小僧得了这祁连剑派的掌门,自然就会清白于天下!”
说完依然是侧身闭目望天,手里继续盘玩着那核桃般大的紫檀念珠。
宇文剑冷眼一扫在场诸人都在看着他,又回头看了看百里远和百里无双座位空空,仍未返回。
刚刚又听达瓦布所言,对这祁连剑派掌门好像是志在必得,便咳嗽一声,冷笑道:“那好,那就由宇文剑来领教国师绝学!”
话音未落,掌力一吐,朝着达瓦布面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