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将酒坛子一推,随着最后一道酒箭射入口中,还是先将酒喝完了。
只见他从脸到脖子都鲜红似血,加上身上一袭红袍的映衬下,像着了火一般。
只见他坐在凳子上,双掌从上至下一按,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红潮便褪了下去。
宇文正可是有点撑不下去了,只见那酒坛子的酒顺着他的嘴角两边,哩哩啦啦的不断往下滴,将他胸前的衣服打的湿透。
只见他也是倒完最后一口酒,左手将那酒坛子在地上一摔,看到江南岸两坛子酒下肚,跟没喝似的,说了一句“佩服”
,便一头扎在桌子上,趴那里睡了过去。
江南岸哈哈大笑,然后起身向严英秀一抱拳道:“让严掌门见笑了!”
说完右掌掌心向上,在胸前从左至右划过,然后向上一提,向前一推,嘴巴一张,一道酒箭便又回了刚刚他喝酒的坛子,瞬间将那坛子填满了。
严英秀哈哈笑道:“江天王与这位小兄弟如此斗酒,有点胜之不武啊。”
江南岸“桀桀”
笑了一声,走到宇文正身后,朝着常洪说道:“劳烦小兄弟将他扶起来,脸朝我这边,江某来给他解酒。”
常洪按江南岸所说,将宇文正的身子扶起来后,江南岸在他胸前猛点两下,然后快速绕到宇文正身后,又在他后背点了两下,右掌在他背后一按,向上一推,宇文正“哇”
的一口,肚子里的酒水一股脑的喷了出来。
瞬间整个大厅酒气熏天,让人窒息。
店掌柜的先打开房门,风雨的清爽之气瞬间将整个屋子的酒气冲散。
然后和店小二赶紧跑来收拾残局,他们先将地上清扫干净后,又将江南岸吐出来那一坛子扔到门外老远摔个粉碎。
宇文正将酒吐完后,又被外面带雨的湿风一吹,也清醒了过来。
他站起身来,向江南岸拱手抱拳道:“我武功和酒量都比不过你,以后你就是大哥,我宇文正心服口服!”
严英秀几人一听都是一愣,郑雄才大叫道:“宇文公子,你是祁连山庄之人,怎能结交邪教妖人?”
江南岸“桀桀”
怪笑道:“这个小牛鼻子肯定是昆仑派严掌门的门下了?”
严英秀正色道:“不错,正是贫道的大弟子。”
江南岸刚要伸手便被宇文正一把拉住,向郑雄才叫到:“什么正教?什么邪教?什么妖人?什么怪人?我宇文正只结交豪爽洒脱,耿直爽快的人,我管他是什么教是什么人!”
江南岸哈哈大笑道:“极好极好!
我原本以为祁连山庄都是些道貌岸然之徒,没想到还有小兄弟你这样的豁达之人,哈哈哈,妙极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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