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大旗下方,一匹白马神骏异常,马上端坐着一个中年汉子,头戴乌纱,身穿金色飞鱼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其余一众人都骑着马,头戴乌纱,衣服颜色有红有白有黑,朝着客栈飞奔而来。
门外的官兵早已经结成了防御队形,手握长枪,紧盯着飞奔而来的锦衣卫。
常洪携宇文正出门以后,摆了摆手,示意军士收起武器,不必紧张,而这一刹的功夫,上千人的锦衣卫已疾驰而至,结队停在了离常洪他们一箭之远的地方。
常洪和宇文正举目所见,中间绣有“陆”
字大旗的下面,便是那身着金色鱼尾服的中年汉子。
到这时他们才看清这中年汉子剑眉虎目,冷面如霜,端坐在马背上稳若泰山。
左手握着腰间所跨的绣春刀柄,右手向前摆了摆,便有一个身穿红色鱼尾服的锦衣卫跳下马来,手里拿着一块令牌,朝着常洪他们跑了过来。
只见那红服锦衣卫停在常洪面前,举起令牌大声说道:“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陆霜田陆大人,奉锦衣卫指挥使之命,前来押解玉门关守将常洪回京,你可是常洪?”
常洪抱拳道:“末将正是常洪,不知末将身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那锦衣卫收起令牌,冷冷说道:“常将军请吧,你犯何罪,回京自会知道。”
常洪哈哈大笑道:“我常洪世受皇恩,受皇上之命镇守玉门。
末将不才,只受皇命,和你们锦衣卫毫无干系。
你们请回吧!”
“你!”
那锦衣卫右手一握绣春刀柄,大喝一声,“你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见那宇文正纵身一跃到了这红服锦衣卫身前,右手一探,抓住了他的手腕,左手一伸,将他腰间的绣春刀给摘了下来。
然后右手向前一扔,竟将那人朝着中间大旗下的中年汉子扔了过去。
“什么是敬酒?什么是罚酒?老子我什么酒都吃,就不吃这敬酒和罚酒!”
宇文正左手拿着绣春刀鞘,右手“刷”
的一声拔出了绣春刀叫道,“这小刀子还不错,正好我回去用来杀鸡。”
那身着金色鱼尾服的中年汉子,伸出右掌,变掌为爪,一把接住了宇文正抛过来的锦衣卫,将他放在了身旁马上。
那中年汉子其实心头大震,因为刚刚被抛回来的乃是锦衣卫一千户,虽不能说武功高强,但也是锦衣卫中的佼佼者。
谁知竟被对面这锦衣少年,举手投足之间夺走了兵器,还毫无反抗的被扔了回来,看来此人不可小觑。
中年汉子眼睛如剑般的盯着宇文正,开口说道:“本官乃锦衣卫北镇抚使陆霜田,请问阁下何人?”
宇文正将绣春刀收入刀鞘,指着陆霜田说道:“你名字太啰嗦,什么锦衣卫,什么北,什么南,什么镇抚使,什么陆霜田,你到底叫什么?我告诉你,我叫宇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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