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五十四岁,
死因:不明。”
北极圈附近某个港口,冰雪覆盖,一片苍白。
极夜笼罩,天边远远泛着光。
阿廖沙顺着尸体方向探出灯塔破旧玻璃窗外,余光里一个黑色小点正朝着这个方向移动,隐没在视线死角。
他收回目光继续在本子上记录。
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致死痕迹,真是奇怪。
“太冷了。”
另一位警员开口“这样的天气,真是难捱。”
阿廖沙手上动作没停哈出的热气凝固,沉重的落下来。
“是啊。”
“情况如何?”
“警长。”
身边的人纷纷停下手中工作朝着那人敬礼,但他并不着急,没有什么比记录当下发生的情况更重要,这是他的职责。
直到最后一个字符落下,那人也走到身侧。
纸笔塞进左手攥着,抬头敬礼。
“警长。”
第一时间机械固定程序般的喊出,他才去观察对方。
白皙的面庞,不算锐利的长相,像是个亚洲人。
挺括的制服穿在身上,渗出些许严肃,看起来心情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