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
顾影转身离去。
凌梓安松开原本抓住叶初汐袖子的手,委屈的站在一旁。
叶初汐笑了笑,柔声道:“梓安,不用管他,做自己就好。”
说罢还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她的笑如冲破黑夜的第一线晨光,在凌梓安五岁时第一次照进凌梓安心里。
是他的第一缕光,也是是他往后人生中唯一的光。
凌梓安望着叶初汐出神,直到她轻声唤了几句“梓安”
,才回过神来。
“姐姐,走吧。”
凌梓安神色恢复如初,像往常一样道。
叶初汐虽觉得他今日和往常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便也没再多问,随他看戏去了。
戏台周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人们时不时为戏台上戏子精湛的表演而欢呼。
叶初汐和凌梓安好不容易挤进了第一排看戏,发觉这戏唱得的确不错,但到不了这么多人都围着看的地步。
叶初汐又往周围看了看。
发现周边围着看的女子居多,便随便拉了旁边的一位女子问道:“姑娘,这戏为何这么多女子围着看啊?”
被叶初汐问的那位女子转过头,看了看叶初为,见她彼肤白背是贵族之女。
便解释道:“这位姑娘,一看您就是贵族之女,平时不曾了解这平民百姓的事,你看,”
这女子指着台上正唱着戏的戏子,“你别看他现在在这街头唱戏,实际上啊,他可是梨园院的头牌呢,长得自得也是都城数一数二的好。
这些围着看的姑娘们哪里是听戏,分明就是在看人”
和叶初汐说完就自顾地看对去了。
“哦,原来如此。”
叶初汐知道梨园院。
每年有什么大型宫宴或宫里皇上、妃嫔或皇子过生辰,梨园院都会有人来献艺。
只是叶初汐自幼受到沈辞临的影响,不太喜欢这些礼数,规矩繁琐的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