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见状也明白肖紫衿的用意,他定是要用这个荷包去讨乔婉娩的欢心。
届时乔婉娩再次伤心落泪,他再次又抱又搂的轻声安慰,迟早会抱得美人归。
“实不相瞒,肖公子,这荷包乃是我家弟的生辰之礼。
上面繁琐的绣工,乃是家传手艺,肖公子若是想要,风某也是可以考虑一二。
就是不知道肖公子愿意出价多少?”
华阳一阵胡乱掰扯,自然是想割一波韭菜。
“你!”
肖紫衿闻言气急。
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织锦段子,绣工也是看着平平。
就这样也好意思说是祖传手艺,分明是把他当冤大头来敲诈。
“我?我怎么了?难不成“紫袍宣天”
肖大侠想压价不成?要知道这个荷包在有些人眼里,是不可多得的心意。
家弟更是每日都要抱着它才能安然入睡呢。”
肖紫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但又想到心念念的乔婉娩。
“本大侠自然是不会压价的,不如风公子出价吧。”
华阳轻声笑了笑,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头,觉得二十两就差不多了。
毕竟这个荷包连两钱银子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