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就忘了,不管做了什么我道歉,酒馆要开业了,我先走了。”
总觉得被温迪说出来会大事不妙,
她急着逃跑,可惜温迪没给她机会——
“喂!一个道歉就想让亲我这件事过去吗?”
少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昔寒顿在原地,良久才转身,“啊?”
他们分别站在楼梯的上下,
风从窗户钻进来,吹着昔寒的裙摆。
温迪散漫地走过来,
“就是昨天,昔寒小姐喝醉的时候啊。”
昔寒不信真的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你,真的确定吗?”
温迪干脆坐在楼梯上,抬头看着昔寒,嘴角上扬,声音里带着笑意,“欸?我干嘛要冤枉你呢,认不认不全在昔寒小姐吗?”
昔寒仗着全然不记得了,也算是有点底气,干脆也往前走了走也坐在台阶上和他理论,
“谁知道你是不是乱说的,花言巧语的吟游诗人?”
“欸?”
温迪托着脸,“吟游诗人可不背这锅。”
昔寒抱着胳膊,“那你说,我亲你哪了,怎么亲你的,我为什么要——”
话没说完,少年便站起来下了几个台阶后去弯腰坐下,而后借着这个角度向前倾下身来,
比醉意来得更猛烈的是清醒,
在紧张的情况下,才能感受得到一团乱麻的心跳,
酒馆二楼是卧房,
楼梯是萃华木做的,散发着特有的淡淡的香气,
温迪坐在比昔寒高一个台阶的位置,而昔寒本身就比温迪身形小,
从侧面看上去更像是昔寒嵌在了温迪的怀抱,
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两人之间属于彼此的味道交融,产生一种新的独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