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移开,而是将微偏脸,等我动作:现在,换你来亲我。
见我半天不动,她神色从期待到失落、愠怒,回过头看我,抓住我两只手搭在她膝盖上,埋怨我:干嘛,现在不喜欢我了?后悔了?
我总以为柳梦拿玩笑作敷衍、作回避。
其实并不,她望穿我拙劣难掩的隐秘心事,将其剖出一一解决。
双眼如含秋水,瞳孔框住一个渺小的我,火光在她眼中闪动,明亮炙热,我能拿她怎么办。
一双手抱拥她后颈,她便噤了声。
回暖的身体让酒精再度在血液中叫嚣。
我吻住她双唇。
最终,换来衣衫尽数脱落,双双陷入床褥之间。
长发在她微潮光洁的脊背上游走,她在我身上纠缠与索取。
问我疼不疼,快乐不快乐?
又问,爱不爱我?
她的双眼总是亮,含情和柔媚并存。
我在那一瞬间,忽然理解柳如萍那句话:她是一个轻易能勾起人欲念的人。
我说:爱,很爱。
一只飞蛾落进火,我彻底迷失在她的巢穴中。
第51章新生
草戒指第二天因水分流失而干枯发硬。
我试图取下,稍稍挪动,它险些被我弄碎。
取不下,我不忍心破坏它,最终瞄向床尾一侧放在木架上的水盆。
柳梦起床,在门前见到我第一句话是:你大清早不睡觉,给自己手泡冷水?
就这么件事,柳梦抱着我笑了半天。
说搞不清我这脑回路,天那么冷,也不怕把手泡坏。
我只是想着把这戒指泡软,和她解释了这一缘由。
柳梦不再笑我,揉两把我脑袋,让我别泡了,随即转身进屋。
我以为她嫌我太笨,懒得再搭理我,不免有些失落。
下次绝对不能让柳梦看到我干这些奇怪事。
起身想去看看她要做什么,柳梦恰巧出来,提着一壶口冒热气的烧水铝壶。
来到水盆前,倒下热水,蹲下来调水温,顺便喊我过去。
将我泡红的手往水面试探。
有点烫,但是回温很快。
在确定我适应温度后将我双手往水里带。
柳梦说:没了我可以再给你做一对,你这样不是遭罪吗?好好一双手,冻坏了我会心疼。
柳梦的无名指也有一个,是昨夜下山前闹着要我给她戴上的。
我说:意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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