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宝娴被反剪着双手,否则她一定冲上去扇这人两个耳光,叫他赶紧闭嘴。
她只能狠狠瞪着他,厉声骂道“住口,我根本不认识你!”
“五小姐,您不能不管小人的生死!
小人只是做工的,不是您家奴才,小人还有父母妻儿。”
葛宝娴脸色青。
“好了,带出去吧,很聒噪。”
孟昕良摆摆手。
两个鼻青脸肿的家丁被拖出去了,还在哀嚎、求饶。
地上躺着一个人,出气多、进气少,一双腿无力瘫着。
孟昕良叫人把他扶坐起来。
他可能太疼了,一动他就忍不住呼痛。
“认识吧?”
孟昕良对这个刺客说。
“是,认识的孟爷。
这位小姐找的我,给了五百大洋,叫我瞧见人上来,放一枪就跑。”
刺客说。
“我没有!
你认错了,这是诬陷!”
葛宝娴这会儿浑身颤栗,“不是的孟爷,有误会。”
孟昕良也让人把刺客拖下去。
他站起身,葛宝娴被压着跪在地上,他便是居高临下审视她。
他忍不住有点好笑“五小姐,孟某在督军那里,一条命都值十万大洋。
在您手里,就五百?”
“孟爷,您听我解释。”
“好,你说给我听听。”
孟昕良心情不错的样子,“说吧。”
“我、我只是……孟爷,我没想过杀您。”
“那就是想害死督军夫人,然后嫁祸到我头上,挑拨我和督军府的关系?”
孟昕良问。
屏风后,有人低笑一声。
葛宝娴知道是宁祯。
她已经确定,在幕后看戏的是宁祯。
宁祯已经嫁了人,却和孟昕良关系这样好。
她可以端坐屏风后,姿态高雅。
“孟爷,您让她出来,我们对质,是她诬陷我!”
孟昕良“你没有资格,阶下囚是你。
关起来吧,等督军回来,我亲自去见见督军。”
又道,“最近不见葛家的人,二少也不见。
我想,二少应该能体谅。
如果他问,如实相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