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着沈眉山,大有一种“你再说我就咬死你”
的架势。
他“哗”
的一下把面包袋撕开,然后扔到沈眉山的怀里。
“吃要死一起死”
“哈哈哈”
沈眉山笑了笑,撕了一块面包塞进嘴巴里,面包的软糯一沾上唾液就化了,嚼上两口沈眉山咽了下去。
“你要知道,女性虽然老得快,但寿命比同行男性长,所以我是不可能和你一起死的。”
温酒乐了,着沈眉山笑。
这种久违的欢乐让沈眉山感到温暖,她坐在不怎么柔暖的床上,温酒笑得明媚,自己这么长时间来的乌云都被拨开了。
什么是值得的温酒是最值得的。
沈眉山咬着唇笑。
“温酒,对不起啊。”
温酒的笑容凝滞了下,“说什么对不起”
沈眉山低了低头,把自己乌黑的头顶对着温酒。
“对不起啊,之前把你给忘了。
我以后不会了。”
温酒的手掌很快就落到了沈眉山的头上,轻轻地覆上,来自他兄长般的温暖。
“没关系,你能意识到错误就好。
我在想你要是再意识不到这么严重的错误,我就不理你了。”
沈眉山用头蹭了蹭温酒的手心。
“对不起,是我先不理你的。”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现在这样很好。”
这页也算是这样翻了过去了,她和温酒的关系又回到了原本的样子,她很开心,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所认为的值得。
也许以后,她会在温酒身边呆很久,久到着他又女朋友,久到着他挽着陌生的女子穿上礼服走进婚姻的殿堂,久到那些伤害可以一遍又一遍的凌迟她的心脏,而她永不会麻木。
但这是她的选择,她选择用朋友的身份在温酒的身边待下去,用不说破这件事。
或许在以后,她会有别的喜欢的人,但她可以肯定,谁都不会比温酒更让她难忘了。
和温酒重修旧好之后的沈眉山,有点想弄死温酒。
上生物课的时候,温酒在细胞壁的图上涂涂改改,不一会儿就是一个飘然的人像,只是这个人像实在是长得有点辣眼睛,比捏过的土还辣。
“怎样帅不帅”
“你画的什么啊”
沈眉山小声的问。
“李白啊”
李白他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