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公爷到时,薛尚章正和几个儿子说事儿,听见门房上通报,把儿子打了,让门上把人请进来。
纳公爷见了他就开门见山,“崇善家的姑娘封了贵妃,您听说没有?”
薛公爷的消息当然是一等灵通的,点头道听说了。
“您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纳公爷在圈椅里坐下来,两眼直勾勾盯着他,“将之兄,咱们孩子光在宫里伺候太皇太后不是事儿啊,眼下人家都当上贵妃了,这不是明摆着给咱们下马威吗。”
薛公爷一双眼睛像鹰似的,他瞧着谁,就有一股子把人心肝挖出来的狠劲儿,“所以你把税赋册子送给了小皇帝,就是为了保你闺女当上皇后?”
纳公爷噎了一下,说实话他是有些畏惧薛尚章的,这回明目张胆和他作对,完全是出于拳拳爱女之心。
薛尚章看着他,他觉得肝儿颤,原本理直气壮的嗓门也瞬间萎顿下来,怏怏道:“咱们一块儿和皇上对着干,到底不是方儿,何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么着也有个转圜。
咱们都有姑娘,嘤儿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如今姐儿俩先后都进了宫,先头娘娘走了,嘤儿还得活下去不是?她进去了,得稳坐后位才能保咱们两家,光在慈宁宫当使唤丫头也不是事儿啊。”
本以为薛尚章会勃然大怒的,没想到他最后不过一笑,“你说得很是,总得让让步,才能让宫里瞧见咱们的诚意。
户部的乱账本就是成心下的绊子,没有这一道,这会子几双眼睛就全盯着我那六旗人马了。
横竖嘤儿是必要当皇后的,要紧时候就算损失一旗人马,也得把她送上去。
我的深知没了,嘤鸣是我干闺女,我拿她当自己亲闺女。
咱们的孩子只要在那个位分上,将来好歹是一重保障。
咱们兄弟,谁也绕不开谁,户部的事儿这回就算了,再有下回,闹起来谁也得不着好处。”
纳公爷看着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只觉魂儿从七窍都飞出去了,到这会子才为先前一拍脑袋的决定感到后怕。
他诺诺答应了,从薛家出来还有些晕,路过清水胡同找见了红颜知己,好好排解了一通,将到太阳下山,才回过神儿来。
宫里也掌灯了,一排排的宫灯升到檐下,小太监两两一班,站在暖阁的大玻璃底下上窗户。
太皇太后和太后用过了酒膳,点了两个小戏儿唱昆曲。
也不是多爱听那曲子,不过就是孀居生活乏味,宫里有时候静得人心慌,有了低吟浅唱,就有短暂的热闹,像冬天拿果子熏屋子似的,这些小曲儿也有同样的功效。
太皇太后歪在座儿上,慢吞吞拿手指头叩击引枕,跟着抑扬顿挫的调门打拍子。
皇太后意兴阑珊,看见嘤鸣在外间走动,招她进来说话,“这会子要回头所了?”
嘤鸣笑着说不呢,“奴才等老佛爷歇下了再回去,横竖夜里没什么事儿。”
太后点了点头,有意无意地和太皇太后说起春贵妃,“挼蓝想是很得皇帝宠爱,听说昨儿皇帝上承乾宫瞧了一回,还赏了好些东西。”
太皇太后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对她来说翻谁牌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诞下皇嗣来。
当然,很快这个矛头又转向了嘤鸣,“春贵妃得宠,你心里头难受么?”
嘤鸣愣了一下,说不难受怕是不成的,两位主子又该叹气了。
于是眉心轻轻浮起了一点哀愁,这点哀愁夹带在笑意里,忧伤得恰到好处。
“奴才不知道该怎么回老佛爷的话,贵妃娘娘既然晋了位,主子厚待她是应当的,奴才不敢难受。”
不敢难受?那就是很难受,却不得不憋着的意思吧?太后来了精神,“你大度自然是好的,可心里头一潭死水,岂不要当姑子去了么!
那个春吉里氏是才入宫的,既然封了贵妃,总要成全她的脸面,这也是没法子。
先头孝慧皇后永安,我就瞧出来你和皇帝都有这心思,不过碍于孝慧皇后,难免有些顾虑罢了。”
这皇太后简直就是剖析人心的高手,嘤鸣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得赔笑。
每晚九点更新,坚持日六中,感谢小天使接档文每次穿越都在逃命快穿我的手机成精了求收藏每个故事中总有这样一些人,受剧情大神影响,他们智商经常下线,行事缺乏逻辑,总会在最适合的...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罗德发现自己进入了英雄无敌的世界中,身上绑定了游戏系统。杀戮变强,无尽的征战,血与火纷飞且看罗德能否把握住自己的机遇,成为天下无双的亡灵法神。...
制壶师田如月一朝穿越变成黑穷矬的农家女,心心念念想回家。无奈猫主子也跟着一起穿越,为了养活黑仔,锦鲤附身的田如月努力奋斗,弃捡到的某美男如无物。卫晋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床会被一只黑猫霸占还跟他抢媳...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