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戚渊把人抱进了怀里,“张嘴让朕尝尝嘴里有没有甜味。”
乐岫瞥了他一眼,不配合他的油腔滑调。
她不配合,戚渊就把脸凑到人跟前,两人眼睛都对视成了斗鸡眼,乐岫笑着遮住了他的嘴拉开距离“你今日心情那么好”
“你收着这框石榴,朕才想起有许久那些老臣没再哭着求朕选秀。”
逼着他们非举乐岫为后,而后又把事按下是他的错,所以他们哭个不停,他也忍了,不过再怎么忍也是烦的。
现在想起他们已经许久没拿这件事说事,平日没察觉,现在意识到了,便觉得心情愉悦。
“这石榴不止送了瑶华宫,还送了惜花宫,陛下要不要去娴妃娘娘那儿开枝散叶。”
戚渊挑眉“原来石榴是那么一个意思瑶公主不说,朕都不知道石榴能开枝散叶”
“开枝散叶,多子多福,你若是去了恐怕能在二十七岁生辰的时候得个好消息。”
说了好消息,戚渊瞅了眼乐岫的肚子,她这腰昨天晚上他还掐着。
纤细的不够他两只手握满,要听到什么好消息估计还久着呢。
“你我肚子做什么”
乐岫捂住肚子,“里头只有石榴籽其他什么都没有。”
戚渊往她肚子上轻拍了下,乐岫“哎呀”
叫了声,“除了石榴籽,它等会还要装甜点点心,你把它打坏了我等会拿什么装膳食。”
“呵,本以为你没心没肺,没想到还记了朕二十七岁生辰。”
戚渊把人推到在了榻上,“多子多福没有,石榴总能让朕尝尝吧”
剥开多余的衣裳,桌上剥好石榴粒戚渊举高一洒,透红的珠粒砸在了乐岫的身上。
奶白的肌肤放着绯红晶莹的珠粒,戚渊俯首慢尝,连石榴里的果粒也嚼碎吞食。
一碗石榴戚渊似乎还没吃尽兴,把旁的等待采撷的红果过了一边嘴才让乐岫坐在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要让我使力”
乐岫扶着戚渊的腿,他的腿结实有力,但她却是腿软打颤。
戚渊客气地帮她使力,见她头发摇曳晃动,倒是想到了一个词。
骑虎难下这个词倒也可以用到这个时候。
半个时辰过后,戚渊瞧着榻上的一片狼藉把人抱到了床上。
“东太后是不是快生了”
提起娴妃,乐岫就想起了东太后,她没详细记着日子,但东太后这一胎怀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吧,不是下个月就该是下下个月。
“是该移出去了。”
慈宁宫安安静静,戚渊平日里没惦记,乐岫一提醒他算了算的确是该把人解决。
东太后开始不想要她那胎孩子,但是戚渊告诉她,要么饮毒酒自尽,要么孩子平安生下,他送她出宫。
东太后选择了后一条,孩子怀久了也有了感情,娴妃那日闯入慈宁宫,东太后惊了胎,吓得直接吩咐身边人打了娴妃二十个板子。
她自来疼娴妃,最多也只打过人一巴掌,吩咐打板子往死里打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