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狐疑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黎宁刚被山楂水浸润过的唇莹润光泽,薛怀瑾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
“薛某只是个普通人。”
言下之意,他也不知道谁是凶手。
黎宁不知道说什么,她觉得自己与薛怀瑾之间有些莫名其妙的气氛,但是自己好像就只是那天故意喝了媚药小小的撩拨了他一番,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她清了清嗓子,问:“可否有叫我出宫的法子?”
“你要出宫?”
薛怀瑾没有问她做什么,拽下腰间的双鱼玉佩递给黎宁。
黎宁接过玉佩,夏秋诧异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凭此物便可出宫?”
“是。”
“你不怕我出了宫就跑路了?”
毕竟原身可知道薛怀瑾的秘密——先帝的死因。
“你跑不掉。”
不是不怕,而是黎宁根本跑不掉。
太阳变换了方位,树荫不能完全遮住树下乘凉的几人,黎宁趴到桌子上扇了扇冒着热气的脸,多喜见状扇子摆的用力了些。
白嫩的脖颈暴露在某人的目光下,因为天气炎热上面还附着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荧亮,像一口即将融化的奶油,诱人品尝。
她把玉佩挂进了脖子里,塞到自己胸前,郑重的保管了起来。
薛怀瑾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抬手饮了一口多喜煮的山楂水。
“怎么样,多喜煮的山楂水里除了山楂还有冰糖和梨片,酸酸甜甜的好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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