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又说不上来。
因为她不在身边,闻祁在那边需要自己动笔备注,他神色专注认真。
备注时,零碎的墨发遮住了他光洁的额头,季弦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英俊的轮廓。
瞧他这样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底的迟疑也彻底消失了。
大半个小时过去,他甚至还一本正经的问起她那几行法语。
季弦下意识问,“我记得你不是会法语吗?”
闻祁会五六国语言,中英法德意大利语,他都精通。
最后那页,除了上面那小段俄文外,剩下的其实都用不着她。
闻祁解释说,“法语算我最薄弱的一项,怕出错误,跟你确认一下比较好。”
这个理由……
不说多合情,但也说得过去。
闻祁没主修过法语,而是当年在法国待了七八个月,自学的。
季弦没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把那两段法文给翻译出来。
结束时,已经快到十点半了。
“辛苦你了。”
闻祁收敛起那份对待工作时的认真,语气依旧缓和好听,“早点睡,明天不用来那么早,德方和法方那边有时差,会议时间改在明天上午十一点半。”
“因为是四方会议,德方,法方是视频,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
顿了两秒,他又补充道,“午饭肯定没法准时吃,记得一定要吃早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