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臣一定会找到背后之人。”
傅景拍着胸脯,胸有成竹的回答。
突然想到那把“刀刃”
,“殿下,借刀杀人的刀,您要如何处理?”
谢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狗咬死了人,也没必要活着。”
傅景心领神会,“是,臣遵旨。”
更让他理解不了了,明明殿下您并不想留他活口,为何却因为公主的一番言论,放了他?
趁机处死,岂不快哉?
“殿下,为何不趁着此次……”
谢瑜抬眼,“人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本宫的手上。”
谢瑜内心同样也想杀了他,可是为了贤德仁善的名声,以及拉拢这个的父皇宠爱的妹妹,既然薛信征要死,不如死的更有价值些。
鹦鹉扇动翅膀挪了个位置,张开鸟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屋檐下就剩气质翩翩的谢瑜。
……
白透的薄纱上是一只饱经风霜的手。
把脉的许太医皱着眉头,刚想说话,却又闭上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是把旁边的棠雪急的半死,“许太医,我家主子到底怎么了?您别光顾着皱眉,不说话!”
“就是,就是……”
许太医在宫里面也算是经历过几次大波大折,知道有的话都不能说的太直接,以及肯定。
但没想到她身体如此虚亏,看来宋府的后院也不安宁。
宋怜被他的态度弄得心惊胆战,心想着自己的身体究竟……“许太医,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患者也有知情权,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何?”
许太医回应,反倒是抬头望向谢觅。
等待面前这个主子的回答。
“说。”
谢觅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许太医这才擦着额头上的薄汗,斟酌着用词,“其实……宋姑娘的身体一直不见好,怕是身体累积了慢毒,这才一直不见好。”
许太医的话,宋怜虽吃惊但不意外。
上一世身体便是如此,日渐体虚。
也曾想过是不是遭人暗算?
可她的一切吃穿住行都在公主府里,若是谢觅想杀她,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又何必暗中谋算她,就只能怪到自己天生命不好,是个药罐子。
“慢毒?”
谢觅冷着脸,佯装疑惑。
许太医点头回应,“是,这毒素在身体里需要日渐累积,长年累月之下才能初见成效,宋姑娘的身体日渐虚浮,刚开始会与湿气入体相似,这病情很容易骗过绝大部分的郎中,直到中后期,就……”
宋怜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完全听不进太医说的字,回想的全是范芙渠嘴上虚伪的关心,还有那天她上门过来的挑拨,“如果这东西断了的话,身体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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