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晗差人回了母亲,请了大夫来,大夫认真仔细的把了脉道:“少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脉象平稳,只是思虑太多,万望静心养胎,切勿过分忧思忧虑。”
梁晗听到墨兰有身孕了,很是高兴,一面差人去告诉母亲,一面大赏大夫,很有礼貌的送出门去。
墨兰没想到成亲几个月就怀孕了,心里也是一阵欣慰,以前月事不准也是有的,想着或许这个孩儿会让父亲,大娘子,祖母对自己的愤恨少一些,毕竟也算是伯爵府的嫡孙嫡孙女,他们脸上也有光。
墨兰想着接下来要小心养胎了,嫁过来之后,现梁晗除了貌美的春柯之外,还有三个通房丫头,具是清秀可人。
她倒没有上来就弹压智斗小妾,毕竟自己是正室大娘子,只要大娘子的架子端足了,没人敢不长眼硬撞过来,如果真有人挑衅大娘子权威,那她也不怕雷霆手段整治六房后院。
春柯怀着身孕,心里再不待见,抬姨娘是迟早的事,入门半月后,墨兰索性就吃了春柯的妾室茶,该赏的吃食衣服也都给了,还免了春柯的请安到生产。
其余的三个通房丫头,蔡氏,王氏,苏氏,蔡氏,王氏两个人轮番上来含沙射影要抬身份,墨兰视若无睹,倒是苏氏准时问安行礼,谨守本份,从未说过抬身份的事,墨兰见她安分守己,对自己很是尊敬,于是挑了个好日子,抬了苏氏为妾,至于其他两位,慢慢看看再做打算。
墨兰唤来了贴身丫头烟雨和洛梅,还叫来林小娘给她贴身陪过来的夏妈妈,吩咐以后正院里的一应饭食,她们都要亲自盯着,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如果有异常随时让她知道,她不介意跟她们一个院里讨生活,但是敢触到她大娘子头上,她也不会心慈手软。
吴大娘子听说六房有孕,很是高兴,让人送过来一堆的好东西,还把梁晗叫过去,一顿耳提面命,其实吴大娘子对墨兰并无太高的期待,只要这个小儿子后院安稳,能让他用功读书,就是大功劳了,眼下,六郎不但开始用功,不再成天想添妾室,还马上要有嫡子嫡女,这都是意外之喜。
盛府,葳蕤轩,正厅
贺家老太太亲自带着贺弘文携了礼物到盛府……
这次,贺家老太太带着贺弘文是正式上门向盛家五姑娘提亲的,因两家素有往来,盛弘夫妇很是礼貌客气的接待了两人,并答应好好考虑,十日后给贺府回复,贺老太太觉得还是有希望挺高兴的,又去寿安堂跟老太太深聊了半晌才告辞离去。
回去的马车上,贺弘文道:“祖母觉得,这亲事能成吗?”
贺老太太道:“且等信吧,咱们家虽是高攀,但也不是全无好处,人口简单,只有一个母亲,进来就当家作主,这日子多舒心,盛家不是那种不顾女儿好歹,非高门不嫁的人家,咱们把诚意使足了,就看天意了。”
贺弘文听了,默默点头,祈祷盛家能答应提亲,这个姑娘可是他自己看上的。
晚上,盛弘和大娘子一块来道寿安堂,商讨如兰的事。
老太太坐在上,喝了一口茶,放下道:“对于贺家的提亲,你们夫妻怎么想的,先说说。”
盛弘微微施礼道:“母亲,依儿子看来,白石潭贺家也系名门,祖上创立白鹿洞书院,世代为官,在士林中素有一股威望,而且贺家每代都是花开两支,有承袭祖传医术进太医院的,有读书科考行走仕途的,可谓底蕴深厚,就是如今那弘哥的伯父和叔父也在地方为官,属实算不错的人家,只是这弘哥,自幼丧父,母亲长年卧病在床,又没兄弟姐妹,上无长辈庇护,下无兄弟姐妹扶持,根基不免单薄了些,弘哥没有走读书的路子,从了医,从医本没有什么不好,但如儿毕竟是嫡女,岳丈大人的余威也还在,又刚及笄,似还可商榷别家。”
大娘子难得跟盛弘有差不多的看法,也道:“媳妇也觉得,那弘哥是个好孩子,做官还是从医倒没有所谓,而且贺家大娘子长年卧床,进门就能当家作主,不像华儿一样受婆婆气,这点我就打心里认可,只是弘哥父亲早逝,将来那贺家三支早晚要分家,他无长辈庇护,被其他两房欺负盘剥,生活会艰难的,难道要盛家撑着脸面去主持公道吗?能不趟这样的浑水还是不趟吧。”
老太太道:“你们的考虑也都不无道理,不过有一点你们可能不知道,弘哥的父亲一去世,我那老姐妹就担心将来无人为弘哥主持公道,受欺负,亲自主持分了家,无论田产庄子、生意铺面、还是房产,还是各地的药铺医馆,弘哥都拿的头一份,并且白石潭那边的锡矿贺家还占了很大股份,弘哥又是拿了最大的一份,我那老姐妹治家手腕强硬,全家老的少的没有敢违逆她的,而且都觉得弘哥这房可怜,都服从了贺家老太太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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