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拦着两个丫鬟笑道:“行啊,来,上去给大爷揉揉脚。”
他在现代社会也没少出入风月场所,这种烟花之地,做的都是皮肉生意,古今无甚区别,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套。
来到二楼雅间,就发现房子里有桌椅板凳,有床榻纱帐,有七弦琴横在窗前琴桌之上,还有文桌案,上摆文房四宝,墙上贴着名人字画。
虽然是勾栏妓院,但屋内摆设却有几分文雅之气,相比现代社会洗浴中心的金碧辉煌,别有一股韵味。
两个丫鬟为李牧斟酒倒茶,揉腿捶背,伺候的无微不至,便是胡芸娘与之相比,都大为逊色。
李牧喝酒吃菜,发现这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搂着两个丫鬟上下其手,很快两个丫鬟便气喘吁吁。
片刻后,房门被人推开,一名白衣丽人袅袅前来,微微行礼:“小女绿竹,见过公子。”
“咦?”
李牧到这白衣丽人,微微一愣。
他如今修为日深,感应灵敏,在这女子进入房间之后,便嗅到一股妖气。
此时功聚双目,已然清楚这妖气正源于面前的白衣女子。
“云州府大儒云集,儒道佛三家汇集,不乏高手坐镇,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有妖孽作祟。
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这女妖应该是城中修士故意放进来的!”
李牧心中念头转动,已明其理:“妖怪需要活人精气,行采补之术,故此在妓院当妓女,妓院挣了大笔钱财,也能孝敬官府和修士,彼此利益相关,自然睁一眼闭一眼。”
只是这妖怪修为不足,远不如胡芸娘,妖气溢出,难逃修士法眼。
而胡芸娘则内蕴剑气,将妖气炼化无踪,已将人形固化,除非是修为极高的高手,才能出她的跟脚,一般修士根本难以发觉她是妖身。
面前这绿竹身后隐然有一条短尾巴夹在两股之间,凝神去,似乎与兔尾一般。
“竟然是一只兔妖。”
李牧伸手将绿竹扶起,伸手摸了一下:“倒也酥软,手感不错。”
绿竹身子一颤,急忙后退:“公子请自重,奴家卖艺不卖身。”
李牧愕然道:“妓院里不卖身,那我何苦来这里?”
绿竹轻声道:“公子,奴家乃是清倌人,不做侍寝之举,公子若是想要人侍寝,可叫别的姐姐来。”
李牧道:“我就要你。”
绿竹无奈:“公子,还请不要让奴家为难。”
李牧正要再调戏一阵子,便听到楼下一阵喧哗,随后便是喝骂声响起:“你个老叫花,竟然来我万花楼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有胆子,敢来此地生事!”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大爷,行行好,行行好吧,老要饭的别的不求,只求妈妈赏赐一个花魁,与我玩一玩,我便是死了也甘心!”
李牧听的有趣,当下顾不得调戏兔子精,推门向下去,只见楼下大厅里站着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叫花子。
这叫花子右手持棍,左手端了一只缺了口的破碗,对老鸨不住念叨:“乞求妈妈将花魁送我一夕,以圆我心愿。”
大厅里的老鸨着面前的叫花子,神情阴晴不定,尖叫道:“老叫花,你休要捣乱。
我这有百两纹银,这便给了你,你去别家嫖去吧!”
老叫花一脸皱纹,满面愁容,将手中破碗晃了晃,道:“别家娘们没有万花楼的有滋味。”
老鸨大怒:“来人,把这乞丐乱棍打出去!”
几名护卫手持棍棒,向老叫花冲去:“还不快滚!”
老叫花叹了口气,手中破碗轻轻一转,冲到他身边的护卫忽然变小,离地飞起,相继被吸入到碗中。
老叫花轻轻晃动破碗,愁眉苦脸的叹气道:“妈妈,你把花魁舍了我罢!
舍了我罢!”
老鸨脸色大变,身子仓皇后退,尖叫起来:“祸事来啦,有修士找咱们万花楼的麻烦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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