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连姐在那自我反省,司恋也瘪着嘴直上火:“妈,窦逍的茅台……”
连姐微微瞪眼:“不可能!
他要是真那么傻帽儿、过手的东西一水儿假货!
别说你爸横拦竖挡,我都得给他出几套卷子测测智商!”
“嗝、诶呀……嗝!
哼哼……”
不远处的检查床方向,传来四哥的求生欲。
司怀鑫吐的时候胃里可能进了空气,这会儿躺在那直打嗝,哼唧也没个好动静,还跟那胡说八道呢:“行啦,biè瞎赖啦,我这活了大半辈子都喝、嗝!
都喝多少回假酒了都,商陆我再早也尝过,一点儿没迷糊嗝!
这把跟人小窦一点儿关系没有奥,就是那毒瓜害的,我早都破案了……
嗝!
哼呀……咱就是说,我这命是真大啊,死不了就行、嗝!
内什么大夫,谢谢奥、嗝!
我都准备要查查我那保险条例了,看看这被原配毒死能赔我多钱……
总之就是非常之感谢,你可真是医术高明、嗝!
唯一就有一个缺点,就是视力稍稍有点欠佳,是不是值夜班儿太累了、没看准啊、嗝!
孩儿?叔有句话,我可不是老人奥,我还没退休、还没当上姥爷?、嗝!
唔……”
得,这位患者,终是被恶毒原配捂住了停不下来的破嘴,方才安静下来。
‘唰~’
看完医生,去找护士。
护士长问:“医保还是自费?”
连亚玲答:“自费、我们自费~”
为了让碎嘴子病号休息好,连亚玲按护士长指点,挂了个特需,还识时务地为其加上了些微夸张的鼻导管吸氧设备,顺利让她四哥在急诊观察室‘喜提’一张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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