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半也没说什么,将自己手里的那一捧血珠,递给了石榴和三金,然后喊来了五月初五带几人下去接徐天一起去太虚。
此刻的徐天看着眼前的一张薄薄人皮,该他淡淡的来了口:“你想问我什么吗?”
徐天没说话眼神阴冷,他想该是这么自己怎么想到,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和那个和尚来套路自己的。
徐天将蝴蝶刀往前移了一点,让那张薄薄的人皮抵在刀剑上。
“不要那么激动,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我只会说真话,也只能说真话,包括他人的心里话。”
该的声音平淡至极,就像在说一件普通的小事一样。
徐天想了一下,那该的能力区别想无敌,假设他只能说真话的话,那么不仅仅是谁的心声,包括人的未来,世界的规则,这些问题他都能回答。
所以那个胖和尚说的是真的,九月大殿里,就有我想要的答案。
徐天试探性的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那张挂起来的人皮淡淡的回答道:“徐天,男,在十三岁那年就拿下物竞赛的国奖,少年天才没到十五就开始研究哲学和心理学,开始陷入陷入虚无主义;在十七那年你开始研究能量、频率和震动企图找到世界本质(在十七那年的夏天你经历了奇怪的事情,然后头部受伤看见了如同线条一般循行的物体,你将其称为磁场。”
“你为了验证你所看见的,你认同了罗杰·彭罗斯的猜测,你并不想证明给世人这一切,因为荣誉对你毫无吸引力,你只想用自己的方法探索出这个世界的真理。”
该如同上帝一般将徐天的过往都讲了出来。
徐天被如同扒光底裤一般,他的眼神恍惚一愣,然后将蝴蝶刀往手心紧握了些。
该知道,当一个人的过往会一点遮掩都没有,被另一个人说出来时,那么那个过往被说的人一定会要不将对方收入麾下,要么就会将对方千刀万剐。
徐天就那样阴狠狠的看着该,就这样僵持了快半分钟。
那把灰蝶刀被折了起来,徐天将刀收到了手心之中:“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应该如何下一步。”
该缓缓的开口:“这个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