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众人进了东侧的屋子。
二房的陈大山看了一眼爹娘,又看了一眼弟弟的棺材。
最终还是扛着锄头出门去地里干活了。
一下子,人都走光了。
陈宛白捂着脑袋,估计撞的脑震荡了,而且记忆也没有捋清楚,得去躺一躺缓一下。
至于便宜爹,只有她先活着才能继续当孝子贤孙了。
“娘,我的脑袋还有一些疼,我先去休息一下,晚上再来。”
柳氏擦了点擦眼泪,这才关心起了受伤的闺女。
“哎,你去,娘在这陪着你爹。”
陈宛白走进了西侧三房的屋子。
三房人少,住的是陈家最小的屋子。
屋内只有两张床,分别靠着两边的泥巴墙上。
中间挂了一块布遮挡,毕竟陈宛白已经十二岁了。
陈大安夫妻的大床,是成亲的时候请村里陈木匠打的。
陈宛白的小床,则是几块夯实的黄泥巴砖,搭了两块木板。
两张床上铺着茅草,各有一床打满补丁的破被子,洗得发白。
屋子的中间有一个包了浆的木柜子,那是平时陈大安夫妻放东西用的。
虽然简陋,但是胜在干净,看得出来柳氏是一个干净的人。
陈宛白也不在意许多,躺在小床上,就睡了过去。
大房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