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农忙的时候,大房的里那么多劳动力,一个个的,整日里游手好闲,做事磨磨蹭蹭。
三个壮劳力干的活甚至都不如他这个老头子多。
老大媳妇每日依旧不是去村口的大树底下,就是去村中心的晒谷场说闲话。
长孙媳总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说是照顾孩子。
大丫也是,啥事不干,口口声声说要绣嫁妆。
以前四丫没发疯的时候,老三媳妇还会做饭,四丫还会干家里的杂活。
如今丁氏病倒了,除了二丫和三丫,家里竟然找不出一个干活的人了。
唉
陈老头看着这一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佝偻着背,默默地走到院子里,蹲在地上,抽起了旱烟。
陈大山是最后扛着锄头回家。
一进门,见饭还没好,便随口问了一句。
周老婆子见状,立马跳了起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媳妇到这个点儿了,还不做饭,是想饿死我们一大家子人吗?”
陈大山听了老娘的话,心里也有些不爽。
他“砰”
地一声放下锄头,抬脚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荷花,大家在地里干完活累的很,结果回来连饭都没一口。
你怎么能躺在床上不做饭呢?”
待走近后,见丁氏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纸。
丁氏见丈夫满脸不悦,赶忙解释道:“大山,我可能是怀了。”
陈大山一听,满脸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