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周老婆子就是分文不肯出。
“你爹都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他的命都是我给的,就算是我不救他,他死了,那也是我的事。”
“凭啥就大房可以啥都不干,家里的脏活累活都归我们二房三房。”
“我们给这个家里当牛做马,吃住比那后院的猪都差。”
“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就是生病了也要去干活。
村里拉磨的驴都得休息,我们呢?”
“合着就是因为我们好欺负是吧。
你们做长辈的不公,为何就要要求我们做小辈的?”
听着陈宛白的话,堂屋内的所有人都不说话。
大房的人皆是撇着嘴,一脸的不耐烦。
但是看见陈老头和周老婆子没开口,也没说话。
二房的陈宛蓉和陈宛灵有些气愤,非常赞成陈宛白的话,只是她们没有这个胆子。
二房的丁氏拉了拉陈老二的衣袖,想让他也听听。
可陈老二低着头什么都不说,他当然知道爹娘偏心大房,可是爹娘以后都是跟着大房生活,偏心也很正常吧。
陈宛白又指着桌上众人的吃食:“你看看我们吃的是啥?这是洗锅水吧?大房凭啥就可以吃上干饭?”
“你们也别说他们干力气活所有吃干的。
大伯干啥了?地里的活计是谁在干?大伯娘每日不是动一张嘴在家里骂这个骂那个,就是出去找人嗑瓜子说闲话。
一天天的可真的是忙的要死!”
她又指着大房几人:“你们再看看,他们穿的是啥?”
又指了指二房和自己那一身的补丁,和露出手腕脚踝的破衣服:“我们又穿的是啥?”
朱氏抿了抿嘴:“你们都是赔钱货,只配穿那些。”
陈宛白又一指陈芝芝:“大伯娘说的可真对,那大堂姐这身衣裳也不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