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抓着龙椅的扶手,眼睛却没有从慕容瑀身上挪开。
两位藩王缓缓站起身,如芒在背的视线让他们脊背发凉。
不知为何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不仅是庆王有此感觉,即使是自认稳重的慕容瑀也有同感。
慕容瑀好奇地望向龙椅上的新帝,似是在跟记忆中的幼时太子对号入座,但他在看清百里?面容的瞬间忽然有种先前白准备措词的无语。
亏他想了一路的词,结果新帝居然是他家那个大醋坛子。
别说是把封号改了,他本人怕是都不能全须全尾地出宫。
完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百里?三两句就把庆王打发走了,独独留下仪王慕容瑀。
“仪王……”
短短两个字被男人念得缠绵悱恻,宛如亲密的情人般黏糊。
慕容瑀:“( ̄д ̄)!
!”
咱们现在是十几年没见面的君臣,又不是成婚十几年的夫夫。
原主只在年幼随父入都城时跟当时还是太子的百里?见过一次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百里?常年待在都城,而原主则随先仪王长住于封地。
这三年,他以守孝为名留在封地,不曾踏入都城这个漩涡。
时至今日,他才前来都城面见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