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人物可编排的故事从不会少,也许是小时候看过的歌谣或者短剧呢?”
“或许吧,反正现在是想不起来了。”
长谷川凑近脑袋压低了声音问,“相奈,你还记得灵异研究社的那个社长吗?”
“她不是转学了吗?”
话音刚落就挨了个白眼儿。
“她是转学还是退学你还不清楚?”
长谷川把嗓音又收了收,在学生餐厅简直快要细若蚊蝇,“反正她也不会出现,不会有人问她的消息,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我认识的人在国立精神医院看到她父母带着她去看诊,你们那天部活到底发生什么了。”
相奈叹了口气,“唉,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她崩溃了也只是她自己的原因,”
相奈的语气像是劝诫又像是警告,湖蓝色的眼睛看上去宁静的像是一汪深水:“她不择手段追求的是她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在她想通过证明什么来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时发现,她想证明的东西从来都不用证明,只是一直都跟她无关,就这么疯了。
所以,最好不要太过于执念的去追求什么,尤其是本来就碰不着的东西。”
长谷川看着相奈的眼睛,动作缓缓地后移靠在椅背上,语气平常:“啊,这么说的话,好像她疯的真有点既活该又可惜唉。”
“也许吧。”
回班级的路上一路沉默,相奈对于那位“冢田凉春”
依旧还在并不意外,因为但凡原本的冢田凉春还在,不说相奈,就是大友望刚一见她也会发现她有两条命线了。
可是,就算“冢田凉春”
愿意去死,谁能把保证她就能回家呢,也许就真的死了,她自己也不确定,所以就这么“疯”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