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来不及欣喜,萧河忽的变了脸。
只见时钊寒所站的地方,头顶之上是又一块烧塌的顶梁正摇摇欲坠。
等萧河再作回想,那块梁已经重重的砸在了左肩之上,其上炙热的温度瞬间烫穿了衣物,触碰到了肌肤。
灼烧的痛感差点让萧河站不住,时钊寒面色一变,连忙将断梁踢开,又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腰身。
当他作势欲看萧河肩上的伤时,却被抓住了手。
萧河强忍着痛,“嘶”
了一声有气无力道:
“先出去再说。”
浓烟太大了,就算烧不死也要被活生生呛死在里面。
等他们终于走出了火堆,萧河这才彻底脱了力,瘫坐在地上。
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些不适来,眼睛被熏的很痛,嗓子与鼻腔里仍感觉有火在烧的灼热感,胸腔闷的也喘不过气来。
但最难受的还是左肩之上被灼烧的那一块皮肤,钻心的痛,使得他的左手控制不住的抽搐。
萧河强忍阵阵耳鸣,藏起深感不适的左手,朝时钊寒看去。
好在那人衣服虽烧破了,也脏的不行,但并没有受什么伤。
时钊寒松开了一直揽着韩辛移的手,另一边的益惟看见他们便立即冲了过来:
“殿下!
您没事吧?”
时钊寒摆摆手,面色略显疲惫道:
“无碍。”
他看向萧河,目光落在左肩之上——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一片,和衣物深深的粘黏。
时钊寒眸色一沉,“你的伤——”
然而他伸出去的手还未碰到,就被萧河狠狠的打落。
时钊寒怔了怔,益惟也愣在原地,不明白生了什么。
萧河的目光却瞥过在他身后尚未清醒的韩辛移,冷笑一声道:
“四殿下,与其关心我,倒不如赶紧瞧瞧你这拼了命也要救出来的人到底如何了。”
“你是瞧不清这外面起的火有多大吗?你是疯了吗!”
萧河声音一改从前的冷厉,他看到韩辛移那张熟悉的脸,就止不住的浑身抖。
他想到以前,想到时钊寒曾经为了这样一个人,让他夜夜独守空房。
他想到他们成婚之后,十天半个月也难再见一面,而韩辛移却被允许日日跟在时钊寒的身边。
不过一瞬间,昔日的回忆如毒蛇猛兽般朝他扑涌而来,能想起来的全是痛苦。
而他,即便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