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羽翼下的人,不能为此坏了身子,福晋即便想再生嫡子,也因算计无法如愿了。
晚膳后,胤禛从苏培盛手里接过同款黑色貂皮的大氅,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二人的大氅是一样的,只是一个男士的、一个女士的。
自从胤禛得了这些貂皮后,胤禛请尚衣局的人帮着做了两条大氅,年侧福晋听过传闻,一门心思想得到这大氅。
苏培盛在芍药苑听年侧福晋几次撒娇,只求能让四爷开口。
四爷却没允诺,今日直接交给了苏安安,未来后院又要不平静了的。
苏培盛与珊瑚落后的十几步,远远跟着胤禛和苏安安行走。
在前面,苏安安听胤禛说着,饭后要走百步,他在前面说着贝勒府的情况,女眷们院子分布,苏安安发现众女眷距离石榴居要远了不少,正好能不怎么出门应酬。
“爷,除了请安外,我倒可以龟缩在了院子里。”
苏安安乐呵呵的说着。
胤禛手紧紧握着她,从那日的午后,在回京的船上,瞧着一身青色旗袍,满脸笑容的女孩子,就想这般做了。
“安安,以后石榴居,用膳后随着爷一起走动。”
胤禛低沉的声音,让她脸颊红了。
此时,苏安安觉得曾经看小说时,那股子豪言壮语很好笑,在当下的环境,只能是去适应环境,而不是让别人歉疚你。
为了苏家和生活的,苏安安只能开始改变了。
临近戌时,胤禛牵着她往卧室走着。
回了卧室,二人各自去了浴室,苏安安被珊瑚伺候的坐在浴桶里面,泡澡除去了一整日的辛劳。
珊瑚替苏安安换上了一袭粉红色的亵衣,擦干净头发后,披散在身后。
她紧张穿着千层底儿,一步步的走向了卧室。
“安安!”
胤禛沐浴后,坐在床上等待着她,瞧着她进卧室,低沉的嗓音响起。
今夜是胤禛期待良久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