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就得去军统四九城站走一遭了!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结果的……。
到时候您想好死都难……。”
此时此刻魁英对即是自己表姑,也是表姨的郭络罗氏充满怨念。
您老送来的这个侯天涞可不救星,这特么是催命鬼儿……。
可是如今形势比人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为今之计只能低头认栽。
说出家族藏宝的地点,给他总比给别人强。
好歹他侯天涞也是镶白旗……。
“咳咳,猴子。
我家的东西都藏在……。
共有黄金……。”
侯天涞心里略一盘算,表舅这单折合成美刀才不过2o多万。
还不到娄家的三分之一,算是接的单子里比较少的了!
说起捞钱捞红眼这事儿!
侯天涞也很无奈,只能说如饮盐水。
越喝越渴……。
侯天涞:“行吧!
您要体面,我就给您个体面。
一会儿我吩咐金海儿别再折腾您了!
每天四菜一汤,一床被褥……。
一口正经松木大棺……。”
魁英:“那个外甥女婿!上路前……,我要吃《廷臣宴》……。”
听了这话侯天涞气的差点儿没厥过去,开口骂道: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还特么《廷臣宴》。
给你丫拉一车大粪,你吃不吃……。”
魁英见侯天涞暴怒,不但不急反而悠悠道:
“国朝初年,睿王爷多尔衮打开……,入主……。
但我旗人人寡民少,恐……。
就做了两手准备,将劫掠的宝贝运回……藏匿……以待东山再起……。
不知道你对这笔宝藏感不感兴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