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狂抽猛送,小菱像是花心给贯穿似地不停大呼小叫。
“太…太爽了…啊…好…好少爷…小菱永远爱您…”
才没几十个来回小菱脸上白里透红,嘴里已胡乱爽不成声。
我一手揽住她的双膝,一手搓揉那鼓胀得像要爆开的丰乳,阴茎尽根插入鲜嫩的肉穴内,龟头抵着花心温柔地来回磨蹭摇晃。
“坏…坏少爷…只知道欺负小菱…唉…哎呀…又…又来了…”
大股大股的汗水彻底浸湿秀髮,随着臻甩动早已纷乱成云。
因受孕而极度敏感的女体兴奋得泣不成声,我不敢恣意抽插只是舞着大肉棒来回安慰蜜径中饥渴的灵魂。
小菱纤纤细腰不愿承受我的浓情狂地挺动,完美如玉碗的双乳波浪似地前后晃动不已,好像一直呼唤着我疯狂凌虐他们。
“啊啊…还要…还要呀…!”
孕妇的慾望如无底的万丈深渊,雪白的胴体每一寸都充满了性感,荷尔蒙刺激的肥后阴户中每一分都美妙绝伦。
湿漉漉的阴茎变换角度,吸盘似的肉摺却不愿让那大宝贝轻易移动,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夹紧、挤压、吸吮,把女体所有的美好一股脑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啊…唉唷…坏死了…小菱又到了!
…唉唷!”
高潮像进击的鼓手不断敲着激昂的节奏,花心变换着角度再次疯狂地撞向马眼,美妙的阴户荚果着龟头一阵阵欢唱着绝顶的舒畅。
“心肝宝贝,我好爱妳唷!”
我捧着小菱的俏脸诉说起催情的魔咒。
“天呀!
…啊…不行了…哎呀呀…”
小菱浑身僵直嘴里不住叫唤,再也没有什幺顾忌和压抑能阻止那高亢的快乐。
穴里的嫩肉抖动、抽搐,肉壁一阵又一阵收缩。
“少爷,小菱真的不行了,叫哪位姐姐妹妹进来帮您洩火吧?”
“傻丫头…”
幸福的饱胀包围着肉茎,我搂紧软得像滩烂泥的小菱,手指轻滑过那慵懒无力趴伏的背肌,小心翼翼梳理柔顺长髮。
“今天我谁也不要,就是要亲亲海老婆妳一个……。”
小菱甜蜜地阖上双眼。
时间彷彿变慢了…停滞了…我的思绪飘回到那年飘着雪的北京……。
满足的孕妇出均匀的鼻息。
我好想就这样搂着小菱…不想想了……。
房门突然轻轻启开,桃香闪了进来无声地将电报递给我。
早报上没有什幺新消息。
没有捲入欧战的美国在没受到西班牙流感什幺影响下空前繁荣,德国人开放荷兰港口政策让美国商人赚到来不及数钱。
在美国物资源源不断进入下,德国潜水艇更肆无忌惮地封锁英国沿岸港口,只留下从荷兰转口英国的一条航线不受潜水艇威胁──走这条航路绝对不会遇到德国潜水艇,就算生损失德国政府也照价赔偿,但走其他港口就完全不保证安危。
中立国不是傻瓜,没必要拿性命去和德国人拼命,各国轮船纷纷自动涌入指定航线。
但这对大英帝国又有什幺大用呢?
除了交战双方可能还有什幺生死之争,对其他国家来说战争不就是个财门路。
走德国人指定航线船只安全、大家财;但有关战争的物资早就让荷兰人给自我检查拦下了不说,与鹿特丹对开的哈里奇港港口容量根本不足以消化涌入的大量船舶,坏。
法国与德国的谈判七七八八、打打停停,但法兰西元气已伤在西线上再也起不了重要作用,德国人转将所有压力压在英国佬头上,英国人自己都快饿死了,哪能抵挡得住德国人一波又一波的消耗,最后孤注一掷只能寄望中国的参战人力。
我心里惦记着昨晚的密电。
不管蒋志清枪打总统府是真是假,看来老帅们是打算把这个肥饵给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