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明浑身湿透,身上还在滴水,他站在门口,“赵叙桢和李之凯的勾当,我明明白白上呈,为何陛下一无所知?”
“你动了我身边的人?我收集的所有证据都毁于一旦!”
晏崇甫放下茶碗,“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去动赵叙桢,他在朝中根基深稳,门生众多,我们不能失去他这颗棋子。”
晏崇甫:“你这些年很不听话,你以为我到如今才插手你的人?你太天真,若不是我的纵容,你今天怎么能在这儿自以为是地与我叫嚣?”
晏怀明胸膛起伏,他站在一片潮湿里,双目赤红。
晏崇甫仍在说:“无论王权怎么更迭,只有我们晏家屹立不倒,整个天下都在我们掌中,你何苦去做多余的事,自讨苦吃?”
晏怀明紧紧握拳,深深地看着晏崇甫,“可赵叙桢勾结的是辽国!
他把额尔敦的胃口喂得越来越大,昨日裕山关一战,守城军直接开门迎降,辽军一入城,就开始烧杀抢掠,那群土匪,已经把廉州城变成了炼狱。”
“那群野蛮人,不足为惧。”
晏崇甫缓缓说,“不过是各取所需,他们最多也就在峪澜河外闹一闹,打不了多远。”
晏怀明闭了闭眼,“你把谁都当棋子,就连……”
不,天下都是他的棋盘,只有少数人够资格成为棋子,其他人都是蝼蚁。
晏怀明睁开眼,眼中有强烈的恨意。
“我忘不了,”
他看着晏崇甫,“你忘了,我忘不了。”
他转身走进雨里。
第二天,他就病了。
云枝端着药进屋,见晏怀明病恹恹坐在床上,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发也未束,对窗举着一封信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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