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清晨,林斯文敲响了孙秀才家的门,询问三封信之事。
孙秀才也是一脸疑问,虽是自己的字迹,却不知道信中所说的赵擎宇是谁?待孙秀才看过写给林斯文信里的内容,显得十分的不淡定。
林斯文正欲打开另外两封信,却被孙秀才拦下。
“斯文,此行去崋山,若承得仙缘,定要珍惜。
修仙一途,凡人修道的至高追求,乃真正无上大道。”
而后又感慨道,“先生我曾踌躇满志,寒窗十数载,却名落孙山,未得功名半分。
自暴自弃之下,来皂荚村隐居,承蒙父老乡亲看重,才得孙秀才之名。
也曾求长生之术,习炼气凝神之法,却资质鲁钝,蹉跎半生,却只修得旁门左道,为神鬼说书,未承得真正仙缘。
而今,观其信方知修行之无上大道,虽心有不甘,但力有所怠慢。
望斯文你,好生珍惜。”
林斯文眉头紧皱,思索孙秀才所说的话,一副纠结之色,说道:“父母在,不远游,未敢忘家中老母。”
孙秀才,却少见的训斥之色溢于面庞,转而神色一松,一声长长的叹息,放下自己的执拗,自顾自就回到里屋。
孙秀才反对林斯文在皂荚村,虚度光阴,非常赞成林斯文去崋山,修得无上道法,去追寻自己的身世。
林斯文沉思片刻,回到家中,将要去崋山的事,给娘亲马春梅说。
马春梅这一阵,愈发变得沉默寡言,不是在伺候刘寡妇母女俩,就是在为一家人洗衣做饭。
她认定自己天生就是当佣人的命。
马大胆刚开始,勤劳苦干,担起了顶梁柱的责任,每日下地干活,帮着收拾家务。
随着女儿诞生,反而没了那种期待感。
没多久马大胆,就又开始三思,思赌,思酒,思寡妇。
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嗜酒如命伤运,稍稍聚拢的财气也散去,和刘寡妇床上却愈发辛勤耕耘,全然不管自家一亩三分地,全不在意马春梅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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