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也把她推倒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冲上头顶的性欲沸腾快要炸开,耐着性子做扩张已经算他难得头脑清醒。
然而还是行不通。
真刀实枪的贴合上湿润穴口,因为是上位的角度,视线落下去,比体育仓库时更加直观地感受到,性器无法匹配的骇人差异。
她看不见,也并不关心,只知道扭腰挨挨蹭蹭,不知死活的沉浸在快感里。
粗茧掌心蓦地盖住发骚的穴口,似乎想要将她的欲望尽数收拢回去。
引起她呜咽的不满。
“你、干嘛停下?”
连也没法回答,虽然他觉得完全是因为她不争气。
手指顺势陷进红艳艳的穴缝里,勾缠着她的欲念,脑子却不自觉涌现低劣欲望,如果现在换成他的性器插进去,这里会撑破吧,还是会流血,又或者干脆坏掉
如果他不停下的话,她要怎么办呢
会哭吗
她会推开他却发现没有办法,只好尽力张开双腿挨他欺负吗
想要撕开她的本能在身体里冲撞。
褐黑粗壮的肉棒重新贴上去,因为充血显得狰狞的龟头挤压花心,棱角搔刮着肿立阴蒂。
他慢腾腾地用鸡巴磨逼,抑住全身叫嚣的欲。
不想让她受伤的念头最终压过了卑劣本性。
很陌生的心情。
陌生到比欲望更加令他煎熬。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连也俯视着她,暧昧迷离的光游弋着少女曼妙身躯,是能够瞬间点燃任何男人激情与欲望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嗯……?”
她好奇地睁开眼睛。
赤裸的性器相互抵贴,连也的声音罕见的没有带上在她面前经常使用的玩笑语气,给人一种无法逃离的压迫感。
他说,“我经常想吃掉你。”
“哈、”
只是听起来像性交时助兴的情话。
事实上,森然的牙齿相互紧咬,面部肌肉紧绷到酸痛的地步。
生怕一松开,就克制不住嚼碎血肉连骨头都咽下去的暴虐欲望。
他成长的环境充斥暴力冲突和虐待,无论是遗传还是习惯,本性里好像混杂了太多狂躁混乱的劣质基因。
连也没有给她理智回归解析话语内容的机会,扶着硬到快失控的鸡巴重重拍打了一下逼口,短促的呻吟从她的唇角溢出,他盯着看,眼睛发红。
她敏感的过分,也诚实的令人怜爱,鸡巴才拍几下,穴口就哆嗦吐出透明汁液。
应该是疼的。
红肿起来的阴阜覆满晶莹水液,近似于性交的拍打声,清脆又偶尔沾上暧昧的水声黏腻,时快时慢,陌生刺激的快感引她挺腰,稚嫩的小屄迎上粗黑的大屌,看起来真是道德败坏。
连也的喘息声顿时粗重了不少。
他把她重新摁回去,一只手贴着她的下腹禁锢,肉棒扇逼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液溅起落到两个人身上,滑下时好像已经烫化。
好刺激、好舒服…
快感占据了眩晕的脑海,抑制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