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缓的男声贴在耳边响起，谢一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出手扼住对方要害。
白卿也没反应过来，一晃眼的功夫就被她掐住了脖颈，呆愣了下，勾起了唇角，满是兴味道：“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杀手？特务？还是卧底？你这个身手可不像普通市民啊，零一。”
“只是学两招防身的，反应速度快了些而已。”
谢一面无表情控诉：“明明是你突然冒出来的贴我旁边说话的。”
松了手，白卿咳了两下，用手挡住了脖颈上微微泛紫的痕迹，不退反进，靠近到鼻尖相触的地方停了下来。
被迫和他对视，看清了他眼里充满的认真，略显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地回应：“那我倒是有些好奇教你的师秦是谁了，另外抱歉，还得辛苦你习惯了。”
颤动的睫羽扫过谢一的眼睑，白卿直起身子和谢一擦身而过。
在原地待了会，正打算离开，偏头却一僵，韩翊正侧身单手撑在实验台上，向她这边投来视线，见她回头，还昂首笑了下，像是在打招呼。
其实这面玻璃是防窥的，谢一本来应该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但韩翊通过监控看到她的到来，所以特意调高了里面的光。
「倒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
待谢一挥手告别后，调回了原本的亮度，韩翊抵着尖牙，像是感受不到口腔的疼痛，眯着眼睛俯瞰底下的失败品，一挥手，丧尸就燃为了一堆灰烬。
「真碍眼。
」
没走一会，迎面碰到了尤陌言，看他走的匆忙，还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也没喊他，点了个头就当打招呼了，没想他却停了下来。
“零一，你看到潇湘了吗？”
“潇湘在研究室和羽涅研究发明让丧尸能尝出味道的添加剂呢。”
“现在是饭点。”
“昂……？”
“我饿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