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貂雕像敬了杯酒后,几个大人开始喝酒,小孩子喝糖水,热闹。
秦梵音想,“神心唤善”
在逆转妖为人的尝试里,屡屡失败,倒是现有个新作用,就是荡除常伴善良的自我审罚的阴霾。
第一次觉得这个技能还有那么一丢丢用。
萧雨歇和郭立及小梅说了自己和周崇硕的往来之事,也告知自己正在往汴京求举荐,希望任职廷尉府,“可否将郭兴大人的状纸交由我,等到周廷尉处,我或可一陈往事,求翻案雪冤。”
郭立不愿:“这官府里都是妖人。
我不信他们。”
“周廷尉或许不同。”
“周崇硕吗?”
“是。”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年在彭县,我曾跟着父亲见过一面。
他明知与他接应的守军是我爹和邹叔,但我爹蒙冤之时,他可有上本为他分辩?当年能袖手旁观,不顾道义,只顾自己的升迁。
今日又怎可托付?”
萧雨歇立劝,说当年之事未知全貌,但给了他,他一定审时度势,在保证稳妥的情况下再尝试翻案。
郭立从来不抱希望,又见雨歇言辞恳切,就让雨歇把状纸抄去一份,并叮嘱千万不可透露他行踪,他现在对于朝廷是叛徒之子,不要误伤了家人,他看了一眼小梅和孩子们。
萧雨歇郑重诺过。
酒过一旬,扶风行说:“小梅姑娘,你的武艺到底多好?要不咱们过过招?”
小梅爽快,拿起自己的长棍,和扶风行斗在一处,扶风行没出全力,也没用月华,只是用身法腾挪,只躲不攻,小梅的棍棒和扶风行的身形都舞出了残影,小孩们都拍手跳脚称好看。
打斗停止,扶风行赞道:“小梅姑娘,这棍子长,舞的也有章法,呼呼生风,攻势够犀利。
真不是吹的,我见过的好男儿,也没有几个能胜你的。”
“扶公子你不用夸我,我这么厉害,怎么连你的衣襟都碰不到?”
“那是因为还不够快,的根基还在力上。
你可以臂上负重来练习”
。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上了。
三个小孩捡了树枝,也在那里比划了起来。
“貂屠夫,给你送个孩子。”
一匹马从远处踏雪而来,还没到跟前,一个精瘦的三十来岁的背刀男子就喊开了。
貂屠夫认得,这是北边十里麒麟山匪寨的二当家,不知姓名,人称大虎。
他递过来一个孩子,包的严实,看个头和面相也就两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