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面上的意思。”
噼噼啪啪……凉爽的湖面上顿时闪起激烈的火花。
一旁被完全忽略掉的白衣人不甘寂寞,大声地朝二人嚷嚷:“你们给我听着!
我白五爷……”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前白影一闪,掌风如骤袭面而来。
他慌忙缩身要躲,来人手腕一翻改掌为拳,“砰!
!”
的扎扎实实砸在胸膛,一拳就将他搁到在地。
“啊……你……”
他尚要挣扎爬起,剑刃破风之声毫不留情截他脖子。
众人不禁惊呼出声,眼见就有人要血溅当场!
!
千钧一发之际,但听“哐!”
的一声脆响。
救命的剑架住了夺命的剑。
“你干嘛?!”
施杀手的正是那舟上人,一双厉目瞪紧了蓝衣青年。
但那蓝衣青年对要杀人般的视线习以为常,冷凝着脸,道:“白兄,他虽冒你名号,但罪不致死。”
“罪不致死?哼!”
舟上人仍是不肯收剑,怒气冲冲盯着趴在船顶嗦嗦发抖的白衣人,“半月前有三名女子来我陷空岛,指名道姓要找‘锦毛鼠白玉堂’算账,说什么骗人钱财害人色相,大哥差点没把我给打死!
!
后来问清原由,竟然有人冒了我白五爷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坏我名声!
今日不把这家伙给废了,难消我心头之气!
!
猫儿,这事轮不到你管,快滚开!”
素知他厌恶欺世盗名之辈,此番更是盗了他的名号,蓝衣青年当然明白要他放人难比登天。
但又不能放任他随意杀戮……
那个发抖中的人糊里糊涂地听了些许,竟然还不怕死地反驳道:“你、你凭什么说我冒认?”
“凭什么?哈哈……”
舟上人倒是乐了,眼神徒现狠辣,剑花一挽拨开阻挡之物,以身挡了那蓝衣青年剑路,剑尖直取白衣人面门。
“白玉堂!
!”
蓝衣青年惊呼一声,抢上前去要救那人,但船身狭窄加上被故意阻挡,偏又不能以剑伤他,眼见那名骗徒就要断命。
“哧!”
剑尖险险插在白衣人太阳穴旁的船舱盖上,鬓边一片头发被锋利剑身削得贴肉的干净利落。
剑法之妙不在削发,难得的是未曾见血,难得的是未有伤人。
嘴角邈起一个恶劣的弧度,舟上人蹲下身来,对着那个已经吓得口吐白沫的家伙:“凭什么?凭我就是盗三宝、闹东京的锦毛鼠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