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下份量惊人的这番话后,吕布一派趾高气昂,实则紧紧盯着项憨子的反应。
若这憨子胆敢得了便宜还卖乖,扭扭捏捏地不愿同意的话,他必得恼得揍人了
被吕布气势汹汹地逼视着,刚得了心上人提亲的项羽,竟是纹丝不动。
不仅行为举止上毫无表示,甚至连微皱的眉头都未曾松上一松。
正当吕布那股子冲脑热血渐渐褪去,快要被这樽平日吟情诗吟得不亦说乎、这会儿却装傻充愣的混账憨子给惹得羞恼时,项羽终于动了。
他目露迷惑,先沉默地了眼目光烁烁的将,又沉默地打量起了这厚实的矮桌。
赶在吕布开口发问前,伴随着“咚”
的一声有力闷响,项羽竟是骤然以前额对准这实木矮桌,结结实实地撞了下去
吕布得是瞠目结舌,而在这力大足以拔山、对自个儿更下手极狠的西楚霸王,已生生将这倒霉矮桌撞得裂开一条长缝。
项羽缓缓抬起头来,着面露惊愕的吕布,极慢道“奉先方才那番话,可是当真”
“呸”
吕布虽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发疯举动所震懵了,攸关他这顶天立地的名声,却立马回神。
他怒视胆敢质疑自己话的项羽,指天指地,愤然澄清道“老子向来一言九”
一个铿锵有力的“鼎”
字尚未出口,吕布只觉眼前一黑,后脑勺被人以那长了粗茧的掌心结实一扣,下一刻便天旋地转。
曾靠着出其不意,连着扑倒了威武不可一世的楚帝两回的吕大将军,这回终于尝到了何为风水轮流转的滋味。
他哪曾想上一刻还傻不拉几地以脑袋抢桌的憨帝,下一刻便化身一头恶虎,二话不说直扑他身上来了
地上仅粗略铺了一层毡毯,称不上多厚,却足够护着叫他倒下时不被伤着。
更遑论那最不经碰的后脑勺,已叫项羽给提前护住了。
当对上那尽在跟前的幽深重瞳的一瞬,吕布就隐约料到了这憨子下一刻的举动。
果然,又要啃他那可怜的糙嘴皮子了
炽热的鼻息一凑近,吕布就知道这混账撅起那啥要呸呸呸。
他一边暗自为将讨个热情似火的野蛮婆娘而头疼,一边忍下这叫他十足别扭的姿势,在这不知为何老急得要命的大块头的强势按压下,稍稍松了本能紧绷的身躯。
又伸出一臂,将那憨子的颈子揽住,朝自己这处猛然一拢,就强硬地反啃了回去。
与项憨子那不得章法的胡乱蹭啃不同,他不说身经百战,也好歹是有过些个妻妾的。
一拿出浑身解数地对付,这情窦初开、初出茅庐的憨帝,就如上回那般片刻即丢盔卸甲,只能笨拙地追随着他的节奏来。
与其说着是唇嬉齿戏,倒不如说是一场温柔的搏斗。
还是首次尝到情投意合下的亲吻的项羽,既晕陶陶地陶醉其中,又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身上某处的变化。
理智念着出征的时辰快到了,他纵是再恋恋不舍,也不得不先从心上人的身上起来。
相较之下,吕布虽也被啃得浑身直冒热气,脑子发烧般晕乎乎的。
可相比起狼狈无措的憨子,他愣是被衬出几分游刃有余来。
待回过神后,他昂然站起,来回踱步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呆坐地上的项憨子的眉目间,满是技高一筹的得意。
在暖色烛光中,他清晰见着这呆子那素来覆霜盖雪的俊容上泛着薄红的春色。
且越是得他打量,目光就越是游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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