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神思茫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她的眼睛也因为长久被蒙住而有些无法适应光线,眯了眯眼,她勉强分辨出自己好像身处在一间宽敞的堂屋内。
鼻端是浓重的酒香,耳畔是一些她从未听到过的声音,有男有女,夹杂着呻吟和痛苦的哀求,让她心里突突直跳。
徽音扭过头循着声音望去,堂屋一侧,帘幕之后,隐约看到雪白的身体被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压在身下,她看到那个女人无助地挣扎着,可是被压住的双腿间有一根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那个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地:“他妈的,居然是被人玩过得,装什么三贞九烈,看老子今天玩不死你,干烂你的骚屄!”
徽音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如纸,她不信佛,但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一定身处地狱。
周围还有男人在围观,他们的脸上交替出现贪婪、淫邪以及一种带着仇恨的表情……
徽音红着眼圈不停往角落里挪,忽然碰到一双靴子,她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扭过身子,正看到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堂屋里狂野的肉体盛宴吸引了所有男人的淫欲,可是只有他,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角,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被绑起来等待惩罚的女孩儿身上。
“不……”
徽音噙着泪,惶惶然摇着头想要躲开。
男人却弯下腰压住她的肩膀。
他看起来丝毫没有用力气,可是徽音立刻觉得肩膀仿佛千斤重,疼得她无法再挣扎。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
徽音软弱地哀求着,声音颤微微地,像是一只被抱离母亲的小奶猫,无助而恐惧地看着四周。
男人凝视着她遍布泪水却凄美的面庞,内心蠢蠢欲动。
“哟,小美人儿醒了。
咱们可以瞧瞧这娇嫩的小公主是怎样的滋味儿了。”
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想要走近看看。
徽音听到这种腔调,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恐惧地往旁边躲:“不要……不要……”
男人却松了手,只是脚步微移,挡在了徽音面前,对面前的人说:“老大还要审她,之前也说过了,不允许任何人动她一根手指头。”
那人呸了一声,斜睨着男人讽刺道:“是吗?就算我玩了又能怎么样?他们王府的人都活该!
老大审她?是让她用嘴说,难不成用她的屄?”
徽音在男人身后听着这些肮脏的言辞,又羞又恨,小身子如秋风落王,瑟瑟发抖。
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手捏住腰间的软剑轻虹。
“妈的,新来的也骑到我们头上了!”
那人神色一动,不敢造次,咒骂了几句,扯过旁边一个女人发泄去了。
徽音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挡在身前的男人,无论如何,也算是他帮自己挡灾了。
男人转过身看着徽音,忽然蹲下身,她吓了一跳待要躲开,男人却抬起手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说:“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徽音哆嗦着双唇,哀求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的男人。
他眉眼却十分淡漠,手腕一用力将她提溜起来,一言不发地扯着她往外走。
他生得极高,步子很大,被他拖拽着的徽音根本跟不上她的步伐,踉跄几步,一下子摔倒在地。
虞泓回眸,女孩儿狼狈地摔在地上,圆圆得像是小兔子一样的眼睛红得要命,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她咬着唇,膝盖和脚腕都疼得要命,自小娇生惯养的小郡主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悲从中来,语法哭得不能自已,仿佛将一生的委屈和惊恐都发泄了出来。
男人稍稍歪了一下头,似乎对她的痛哭无动于衷。
他不耐烦地将她从地面上扯起来,徽音“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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