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珍珍!
你回来了是吗?!”
符珍听着林乘风的声音,心底生起的恨意几乎将她淹没,但是她只平静的回了一声:“嗯。”
林乘风听着觉得怪怪,但也只当是太晚了,可能吵着符珍睡觉了,所以她有些不高兴,于是没做多想的继续开口:“明天就是祁伯父的葬礼,祁蘅也会去,你最好离他远一点,祁家和外面都在传,都是因为祁蘅争权,而且手段狠辣,将祁家其他亲戚都逼得走投无路,又逼的他两个兄弟离家出走,才将祁伯父气死在医院的。”
符珍从听林乘风开口就心下一惊,立刻打开了日历看了眼日期,明天是祁蘅父亲祁维正的葬礼,所以她是重生了?
重生到了葬礼的前一天?
林乘风接下来的话,更是确定了符珍的想法。
“你明天一定离他远一点,你手里有祁家的部分股权,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珍珍,你听到了吗?”
符珍懒得再听林乘风多说半个字,她直接挂了电话,毫不犹豫拨通了那个她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电话里的忙音让符珍的心都揪了起来,前世她是在葬礼当天才见到匆忙赶来的祁蘅,来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阴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在看见她后,他的目光久久的凝视着她,当时她只觉得如林乘风所言,祁蘅的目光是在打量算计她。
葬礼结束后,祁蘅约她单独吃饭,她也满是戒备,两人相顾无言的吃着饭,直到符珍受不了祁蘅时不时的注视,率先破开的沉默。
“你如果在算计祁维正的股权,大可放心,你们祁家的东西,我一分也不会要。”
符珍冷冷的注视着祁蘅,看着他撇开目光,有些慌乱的碰倒了手边的高脚杯。
他压着嗓音,看不清神色,淡淡的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抱歉。”
符珍不知道他这句抱歉是何意,是为了算计祁维正的股权,还是单纯的因为碰倒了酒杯。
她冷笑了一声说道:“祁总何必跟我演戏,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出来比较好。”
祁蘅迎上她冷淡的目光,是她那时看不懂的神情,随即他转过头绅士的叫来服务生:“麻烦将冰淇淋撤下去,换一份热的熟食甜品,谢谢。”
符珍看着服务生端走了冰淇淋,她其实并没有胃口吃饭,尤其是和祁蘅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