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骏见状,赶紧推着众人离开现场,然后贴心的带上了门。
管家有些担心的问道:“符珍小姐会看伤?难道是学医的吗?”
姜淮贴着门一边偷听一边说:“我不是八卦啊,我就是怕她给祁蘅治坏了,或者被祁蘅打了,我好救场!”
徐弘骏有些尴尬,然后拉过姜淮和管家往楼下走:“治不坏!
珍珍姐可是在国外最牛的医学院研学,这次还是被特聘回来的。”
姜淮顿时有些垂头丧气:“那完了,我以后岂不是要失业了。
祁蘅虽然脾气差,又不配合治疗,但是给的是真的多啊!
我还不想失去我的金饭碗啊!”
徐弘骏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这你放心,我记得珍珍姐学的是法医。”
徐弘骏话音一落,管家和姜淮齐齐往楼上看,神色复杂。
符珍看着沉默不语的祁蘅,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手刚碰上扣子,腰间猛然被人搂住,天旋地转间,被人按倒在床上,祁蘅压在她身上,眼眸是里浓烈到化不开的墨色,蹙眉看着他,神色有些痛苦,气氛低沉又暗流涌动。
她静静地躺在他身下,祁蘅扣住她的手腕,喑哑的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最后也只是低声问道:“是祁言让你来的?”
“你抓疼我了,阿蘅。”
她看着他开口,随后轻轻挣动了一下,手腕便脱离了祁蘅的掌控,她任由祁蘅压制在她身上,抬手去解他的扣子,直到衣裳被敞开。
祁蘅身材匀称,肩膀宽阔,胸腹肌肉线条极好,腰腹收紧,一看就极有爆发力,人鱼线没入裤腰,诱人的画面,符珍却没空欣赏。
因为祁蘅身上有不少伤痕,有的是陈年旧伤,有的看着是近一两年的新伤痕,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高挺的胸肌起伏,深呼吸一口气后,祁蘅起身坐到了床边。
“祁言想要什么?”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问道。
符珍跟着起身,坐到祁蘅身边,伸手将他的头转过来看着自己:“他想要什么,重要吗?”
祁蘅注视着她,仿佛在思考她话里的可信度,他有些依恋抚摸在自己侧脸的手掌,微微偏头蹭了蹭,他闭上眼睛用鼻尖蹭着符珍的手说道:“如果是想要我手里祁氏的股权,除非你和祁言退婚。”
符珍没说话,祁蘅停下动作,眼睫轻颤,然后再次看向她:“只这一次,如果不答应,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带着试探和威胁,嘴角微微翘起,有些痞,有些偏执疯狂的浅笑,不达眼底笑意,静静注视着符珍,等着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