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的主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撑着下巴看向他。
“祁大少说完了吗?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符珍转身离开,对祁言的话毫不动容。
祁言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自由,钱,权,林乘风,这些不都是符珍最想要的吗?
他看向屋内正在和人交际应酬的符瑶,符轩,一把拉住了符珍,像是恍然大悟。
“你如果想要符家,想把符瑶和符轩踩在脚下,我也可以帮你!”
符珍手臂微动,没甩掉祁言,他抓着自己的胳膊反而更用力了。
“你的那个继母和她的两个孩子,夺走了你和你妈妈的一切,这种不甘心和怨愤我都明白,我也有过!”
“所以符珍,我们其实是一类人!
我可以和你假戏真做!
给你祁太太的位置,这样你在符家也会有话语权,如果你愿意放弃林乘风,跟了我,我帮你把胡岚他们碾死。”
符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嘴角淡扬,目光从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掠过,唇畔染上些许冷冷的嘲讽。
“祁言,我和你不是同一种人,你在不甘心和怨愤的时候,应该搞清楚,你的母亲才是插足祁蘅家庭的小三。
而祁太太的位置,你觉得你和祁蘅有可比性吗?”
祁言被这话刺激的不轻,拽着符珍拉到面前,再无强装的绅士风度,声音低沉又凶狠。
“祁蘅?!
你要选他?”
符珍猛地甩开他的手,祁言看了看自己的手,步步逼近符珍,低头看着她,猛地笑出声。
“祁蘅不过是条疯狗!
你见过他不人不鬼的样子吗?”
“13岁那年,他被我打断了一只手,哭得撕心裂肺地跪在地上向我求饶,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拖着扔进了益盛精神病院。”
“后来又被扒得精光,丢进水池子里,和一群精神病一起抢一个馒头吃。
你真该亲眼看看那时候他是多么疯狂,衣服破烂不堪,每天活得连猪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