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于谦的眼神不断看向坐在首位,听工作汇报的祁蘅。
他心里急啊,心思根本不在开会上,他想看戏。
前几天祁蘅让他把手里好不容易接手后盘顺了的,原属于祁柏的项目,还给祁言。
要不是不敢,他当时听到这个话,真想指着祁蘅鼻子骂。
结果祁蘅抿唇一笑跟他说:“你不把蛋糕放出去,他们没得抢,不抢就没戏看。
等他们抢完了,让赢了的给你干活。”
听到有乐子,于谦顿时来了兴趣,然后立刻关上门开始跟祁蘅合计,怎么把祁言的脸打肿。
最后他嘿嘿一笑,冲祁蘅乐道:“你心太脏了!
让祁言掏钱给你养人,花了钱还要挨骂。
最后还得把拿到手的蛋糕又还给你,想想我都替他心疼,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
祁蘅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神色慵懒散漫,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不咸不淡的开口。
“祁柏的人,现在像找不到窝的流浪狗,饿狠了,逼急了,逮人就咬。
这个时候给根骨头,立刻跟你走。”
于谦一想到有戏看,还能收一批人分担工作量,乐的直点头。
祁蘅单手支撑着头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兴奋的样子,语气戏谑:“你也算是生产队的人,稍微有点自觉,别老跟驴抢活。”
于谦的笑容顿时消失,心里大骂,你好意思说!
都是你这个无情资本家,在把我当生产队的驴用,现在来提醒我是个人了,你是人,但你干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