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比二哈还能耐,有没有伤到?”
肖清瀚没好气的抽回手,不耐烦的问道,“祁家那小子你是不是认识?”
裴慎懒散的靠进沙发里,突然被什么东西膈了一下,顺手摸出来,是刚刚这冤家用来砸他的砚台,还好靶子不够准,不然回京第一时间就是去医院报道,老爷子马上就要找上门来。
“不熟,见过几次,他来帝京一趟,搅的天翻地覆的,老爷子说那是个跟我一个德行的混不吝。”
肖清瀚顿时在他怀里转身,紧张的看向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那珍珍岂不是斗不过他!
不行!
这次还是得去劝分,我得骂醒这个恋爱脑!”
裴慎揽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他掀了掀眼,要笑不笑的睨着肖清瀚。
“符珍比你聪明,你的脑袋除了学术,其他装的基本都是水,就不要闲操人家的心了。”
“裴慎!
!
!”
肖清瀚气的抬手一巴掌就往他脸上招呼,他一跟裴慎说话就容易来火,这人就是欠的。
裴慎及时抓住他的手腕,没让巴掌落在脸上,拉过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声音低沉的哄道。
“我得祖宗,好了好了,我错了。
咱们去了再说行吗?”
肖清瀚甩开他,起身回了屋,轻飘飘吩咐了一句。
“外面收拾好了在回屋,不要佣人,不想看见外人。”
裴慎都被气笑了,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嗓音不自觉染上一丝宠溺。
“好嘞,去睡吧大爷!”